“您好哦。”童磨先打招呼。
“是童磨先生吗?”这个声音,他从没听过。
“是的。”
那边十分了当地问:“有兴趣来组合吗?”
童磨正打算演一出自己与武装侦探社感情深厚的煽情剧,就听到对面说:“我都看到了。”
“你对那里很不满吧?来组合试试,你一定能找到你想要的。”
童磨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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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答应了。
甚至没再多问一个字。
太轻松了。这让弗朗西斯情不自禁地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阴谋。
路易莎为他准备了大段的说辞,现在全用不上了。弗朗西斯觉得有些可惜,动手把它们和其他过去大叠的作战计划放在一起。
“那么,就在明天,不,今晚来见我。接你的人会联系你。”和那端的人约定好了见面时间,弗朗西斯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弗朗西斯大人……成功了吗?”路易莎有些缩瑟地问。
“嗯,”太简单了,这让弗朗西斯心情不错,他开玩笑一般地夸奖到,“路易莎的作战计划当然是最好的。”
“哎、哎?”女孩对这难得的夸奖感到不知所措。
“好了,你先走吧。‘那个人’就要过来了。顺便叫霍桑去接一下我们的新成员,带他到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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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跟随他曾与之交手的霍桑来到白鲸。不得不说,这个作成鱼样的飞船很是让人震撼。
“怎么样,它看上去很美吧?”一个白发苍苍,但是身体魁梧的老人说,他抽了一口烟。
霍桑既是打招呼,又是在向童磨介绍这个老人:“赫尔曼先生。”
“是新人吗?”
“是的。”霍桑又用一种疏离恭谨的态度向老人道别。
童磨察觉到霍桑有些沉默寡言,他试着问他些事情,都一一得到了不加一点感**彩的详尽回答,童磨觉得他就像悲鸣屿行冥一样,实在严肃到乏味。
这个乏味的年轻神父就把他送到走廊,示意他去最里面那一间。
童磨走到一半,看见一个瘦削的年轻人从那间屋子里出来。
他看上去很虚弱,扶着墙咳嗽了几声。
“您没事吧?”童磨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碍。”说着,他又咳嗽了几声。
“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好噢。”
弗朗西斯走了出来。他对童磨说:“你是新人?进来吧。”
他无视这个连走路都成问题的年轻人,不是轻蔑,更像是有些忌惮。这让童磨十分好奇,不过弗朗西斯快步走进房间,他也只好跟上。
“弗朗西斯先生。”那个人叫住弗朗西斯。他这才有些不情愿地回头。
“‘这个神不行的话,就换另一个吧’——这就是我给您的建议。”
“这个神不行的话,就换另一个吧”,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童磨很快放弃了理解,他看向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用一种生硬的语气说:“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