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健不解地问:“浩东,对经济我确实不懂,你的意思是说,章一夫在西岭乡农商贸联合公司玩了一个大阴谋?”
徐浩东反问:“你知道西岭乡农商贸联合公司这几年的业绩吗?”
李子健翻开他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一边翻看一边说:“二零零六年,盈利八百三十万元;二零零七年,盈利一千三百三十五万元;二零零八年,盈利五百二十二万元;二零零九年,盈利三百六十一万元;二零一零年,盈利一百三十九万元;二零一一年,盈利五百四十五万元;二零一二年,盈利三十七万元;二零一三年,亏损二百二十七万元;二零一四年,亏损七百五十三万元;二零一五年,亏损一千零八十二万元;今年前五个月,已亏损七百一十六万元。”
徐浩东嗯了一声,“子健,你看出名堂来了吧?”
李子健点着头说:“章一夫是二零一二年七月开始上任的,除了头三个月略有盈余损,就一直亏损到现在。用你的话说,他一直在做空西岭乡农商贸联合公司,钝刀子割肉,慢慢的逼得公司走到重组的地步。在这其中,他搞了个非洲大豆生产基地,把两块土地也搭了进去。”
徐浩东微笑着说:“我再启发你一下,近五年来,我市其他同类企业的业绩如何。”
李子健摇着头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徐浩东说:“只要比较一下我市其他同类企业的业绩如何,就能判断西岭乡农商贸联合公司有没有问题,如果西岭乡农商贸联合公司有问题,那问题肯定出在这个章一夫身上。”
李子健问:“浩东,你说的做空,我也不太懂,我受累请教一下,如果你是章一夫,你也会这样做空西岭乡农商贸联合公司吗?”
徐浩东神秘地笑了笑,“你帮我找三个人来,公安局长杨凌、分管经侦和网警的副局长吴兴涵和经侦大队长肖成文,我给你们一起上一堂空手套白狼的经济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