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冲进宁南军的阵营当中,一口气连杀数十人,把宁南军这一段的阵营搅得大乱。趁此机会,段其岳等人率领着一大队风军冲杀上来,与宁南军展开近身肉搏战。
火铳是远程武器,一旦敌人近身,完全派不上用场,打完一枪后,敌人哪里再还会给你填装火药和钢弹的机会,钢刀早就劈砍过来了。
不过宁南军的变阵也快,随着风军近身,宁南军立刻变成圆桶阵。
只见百人一队的宁南军站成一个圆形,最外面的一层是重盾兵,以重盾圈住己方的阵型,压住阵脚,里面则是火铳兵,不断的向外面的风军射击。
再看战场上,宁南军的前军变化成一个个的圆桶,各圆桶阵并不相连,之间都有很大的空隙,冲杀进来的风军在圆桶阵内四处乱撞,但却不断遭受周围敌军的射击,人们中弹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上官秀暗暗咬牙,抡刀冲到一座圆桶阵近前,陌刀向外横挥。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挡在他正前方的重盾被一刀劈成两截,连带着,重盾后面的宁南兵也被懒腰斩断。
他刚把圆桶阵打开一个缺口,从里面飞射出来三颗钢弹,上官秀急忙向旁擦身闪躲,两颗钢弹打空,一颗钢弹打中他的胸侧,不仅把灵铠打掉一块,钢弹也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中。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上官秀怒吼一声,双手持刀,向重劈。灵乱?极施放,一时间,圆桶阵的阵营里惨叫声一片,有不三十名站于其中的宁南兵被风刃波及到。
灵乱?极之可怕,比灵乱?风强过数倍,凡是被风刃波及到的人,无不是身体被切开。
等灵乱?极刮过之后,再看上官秀的面前,数米之内都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地面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肉块血水,残破的盔甲和武器随处可见。
“杀——”看到这么多同袍惨死在对方的灵武技能之,周围的宁南兵们也都杀红了眼。
在上官秀身侧有五名宁南兵齐齐端起装弹完毕的火铳,对准上官秀扣动扳机。在他们扣动扳机的瞬间,上官秀施展出瞬风步,由他们的面前闪到他们的身侧。
嘭嘭嘭!枪声响起,五颗钢弹没有打中上官秀,全部打在另一侧的宁南兵身上。
开枪的五人脸色大变,意识地扭头向旁一瞧,只见浑身是血的上官秀手提着狭长的陌刀,如同厉鬼一般站在他们的身边。
“宵小之辈,只知用暗器伤人!”上官秀说话之间,陌刀刺出,就听扑的一声,刀锋刺透一名火铳兵的脖颈,刀尖在他脖子的另一侧透出来,而后去势不减,又刺中第二名火铳兵的脖子。
一刀两命,随着上官秀收刀,两具尸体双双扑倒在血泊中。
“胆敢犯我大风者,”另外的三名火铳兵正要重新装弹,上官秀一个箭步窜到三人的近前,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电光,电光闪过,血光喷射,一名宁南兵被懒腰斩断,半身还在站在原地,上半身已然摔在地上。
“我风人必诛之!”上官秀把横扫出去的陌刀又凌空一挥,一道风刃向外激射,将另两名火铳兵也一并斩到。“杀!”由他的左右又冲杀上来一群手持长枪的宁南兵,上官秀鹰目一眯,将灵气注入陌刀之内,十字交叉斩施放出去,在他正前方冲过来的十几名宁南兵风刃绞得支离破碎,残肢断臂向四面八方飞射,十几人就如同被炸开了似的。
“胆敢伤我兄弟者,”上官秀身子前倾,持刀冲向站位最密集的宁南军人群里,一走一过之间,陌刀左右挥砍,在一声声濒死的哀嚎声中,十数名宁南兵摔到在血泊里。
“我必让你加倍奉还!”叮叮当当!周围宁南军的疯狂地把手中武器劈砍在上官秀身上,后者站在原地,动也没动,挡也没挡,兵器撞击灵铠,噼啪作响。
他单脚猛然一跺地面,灵压施放,敌人的武器还顶在他的身上,他周围一大圈的宁南兵被灵压撞得连连后退,上官秀再一次施放出灵乱?极。
随着这一次灵乱?极的施放,他的周围清净了,余的那数十名宁南兵无一幸存,全部风刃扫倒在地,有的人是当场毙命,有的是缺胳膊短腿,还在地上蠕动挣扎哀嚎。
上官秀刚刚吁了口气,就听背后突然传来嘭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他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步。
原来一名受伤未死的宁南兵坐在地上,向上官秀的背后开了一枪,钢弹也打穿了他背后的灵铠。
仿佛没有痛觉似的,上官秀声都没吭一声,提着陌刀,扭转回身形,向那名背后偷袭的宁南兵走了过去。那名宁南兵吓得脸色惨白,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提着火药袋,向火铳里倒着火药,而后又从地上捡起一颗钢珠,放进火铳里,他端起火铳,还想继续对上官秀射击,后者已然走到他的近前,陌刀由而上的一挑,咔嚓,火铳被斩成两截,黑色的火药从断开的枪筒内流淌出来,连带着,宁南兵的四根手指也断落掉地。他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上官秀接踵而至的一刀狠狠插进他大张的嘴巴里,刀锋由他的后脑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