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芦苇不经意移植岳江水岸,这个陌生的水域,没有翠鸟,没有沙鸥,只有几许清风,渺渺的飘。没有春江水暖,也没有板桥遗风,只有湿在江水里的脚遍遍告诉我,我是一棵芦苇,不是参天的树,也不是牢固的礁石,风一吹,我依然会倒向,水一淹,我依然会沉在河底。
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就要改变自己的性格,我们都该像芦苇一样努力适应上苍的安排,受人颐指气使的琐碎一天天掩埋着曾经的壮志豪情。芦苇退守乡野,不能说是城市的冷漠,真正的原因是芦苇的本身,生不逢时的大众化命运和生存土壤的人为荒漠化。
安静地站在岳江河边,看水静静东流,满眼的心事,随着潮落潮涨。
摇曳着的蒹葭,面相清秀俊气,内心早已白发苍苍。
稍微修改后,赶在晚自习之前,他跑到邮局,寄给了《少年文学》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