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在得到金矿之后,他命令那个李青岩和欧苏拉帮他修建了一个玉石天涯,这个玉石天涯,其实是那个唐昭宗躲避世间烦恼的所在,可是现在他进攻不顺,他只好暂时躲藏在那个玉石天涯里,缓过神来。
那个唐昭宗将指挥权全部交给了那个李青岩,以及欧苏拉。
那个欧苏拉在献给那个唐昭宗金矿之后,帮助那个唐昭宗找到了不少美女,那个袁云丹的妹妹袁云蒙也被那个欧苏拉送进了宫中。
那个欧苏拉命令那个白银大陆的士兵,率先发起了进攻,那个汤章威率领那个手下的军队顽强的抵抗着。
那个汤章威让自己部队,构筑了不少隐形的防线,他们依托着这些防线和工事,抵抗着那个唐昭宗部队的进攻。
如果前面那一棵朝天石笱是“玉石天涯,这个石壁之下的小山谷,自然也就是大唐巨石城。
既然是唐昭宗寄迹之地,如今胡黄牛冒然入谷,唐昭宗茫然无知否?
设有暗算,此时自己深入谷中,那就正应上明枪易躲,而暗箭难防了。
胡黄牛止不住一阵心情惶然,可是大唐巨石城内却是一片宁静如恒,尽管在丛林修竹之中,红花争艳,却是静得连个鸟叫的声音都没有。
除去谷之东有一丛竹林摇摇,晃眼生花,而且相距过远,无法看清楚竹林里面之外,其他各处,都是翠绿嫣红,看不到任何房屋,再就只有朝天石笱之旁,那一座攀满石藤的石屋了。
胡黄牛迎面闻到清香一阵,却不挥袖迎击,却自“醉卧落花”,侧身一仰,脚下故作跄踉,闪开三尺。
回头再看方才站的那地方,身后的树杆上,十数片纯白色的花瓣深深地嵌在树皮之内。
相隔八丈,能够摘叶飞花,深嵌树内,这等功力虽不是什么绝世难闻的神功,却也不是等闲武林所能做得到的事,不用猜测,这是大唐巨石城,而方才正是唐昭宗聊表一手的警告。
胡黄牛飘然上前几步,举手说道“在下遵约而来,山径不识,误入谷中。
主人既不待客,又何必避而不见?难道在下此行,也不值主人一顾么?”
言犹未了,只听到对面石屋里没有人回答,有一声幽幽的叹息。
这一声幽幽的叹息,入耳动人,胡黄牛霍然朗声叫道“前面如果是玉石天涯,莫非就是袁云蒙在叹息么?”
石屋里果然有人轻轻地“唷”了一口气,说道“你既然知道是玉石天涯,为何还要前来?”
胡黄牛一听,果然是袁云蒙姑娘的说话声音,不觉欣然说道“袁云蒙!
小生前来赴约,但愿能先见到姑娘,所幸得知姑娘住在玉石天涯,这不巧中寻得,可谓天从人愿。姑娘!一个月来你可否知道,前在郢州城所说之事真相如何?”
袁云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这恒山,绝非你目前功力所能有所作为,你还是应该回去,免得自赔性命。”
听袁云蒙如此幽幽道来,除掉有着些黯然意味之外,并没有丝毫敌意。
可是,袁云蒙所说的话,却又是欠缺友好语意。
胡黄牛当时不禁有些忿然,暗自忖道“我来恒山,何尝与你无关?你倒是如此不屑我来。”
忿意在心,便朗声说道“多谢姑娘美意!但是,姑娘家仇可以不报,而小生友人冤屈不能不雪,既然姑娘不屑小生此行之用意,就此相别,小生迳自寻找白无敌,我要问个水落石出。”
胡黄牛当时说着话,便掉头转身,向身后另一个方向走去,其实胡黄牛究竟前往何处寻找白无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说,眼前正是大唐巨石城,但是在这谷内,除了玉石天涯那一幢小石屋之外,再也看不到有任何一点片瓦寸橼。
袁云蒙姑娘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在生气,不必如此掩饰。其实,你远道而来我们这,虽然未尽然就是为了我,但是,你能先来玉石天涯,晤见于我,足见盛情关怀,我是应该感激你的。”
胡黄牛不觉上前两步,激动地说道“袁云蒙”
袁云蒙拦住话头,接着说道“你别气我不出来迎你,我是不能出来。”
袁云蒙姑娘说道“你既然来到我们这,既知道玉石天涯所在,难道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内情么?”
胡黄牛说道“小生乍来恒山,遇到了净和尚,才知道玉石天涯所在,其他一切都慢漠然无知。”
袁云蒙姑娘叹道“这就是了!玉石天涯是大唐巨石城内的囚笼”
胡黄牛霍然为之一震,紧接着问道“姑娘身为我们这主人的门人,何以竟为玉石天涯其中之囚?难道唐昭宗白无敌,阴谋已暴露无余,摘下虚假面目,欲置姑娘于绝境么?”
袁云蒙姑娘幽伤无限地说道“我不晓真情,不敢乱加揣测。”
胡黄牛奇怪地问道“难道姑娘对于自己为何事被囚,也漠然无知么?”
袁云蒙姑娘稍停顿了一会,说道“从郢州城归来之日,我只说了一句话,我问恩师,当年郢州城之麓的血案,是否真的就是铁杖和尚所为?”
胡黄牛击掌叹道“是了!白无敌老羞成怒,才将姑娘囚禁此间,姑娘此时应毋庸多疑,白无敌与姑娘有授艺之恩,却也有杀母之恨,纵使师恩如海,却无法抵偿亲仇不共戴天。”
袁云蒙姑娘说道“十数年的抚育教养之恩,便是极难推翻的事实。若论此人是杀母主凶,不到事实摆到眼前,我是无法坦然相信的。”
胡黄牛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娘之言,自然不无道理,只是目前囚禁此间,欠缺善意,此点至为明显。小生之意,先请姑娘出来,当诸唐昭宗之面,坦然以陈,看他究竟有何说法。”
袁云蒙姑娘说道“大唐巨石城的玉石天涯岂是如此轻易可以出来的?”
胡黄牛闻言上前说道“小生不揣冒昧,愿助一臂之力。”
说着话便迈步走向那一间攀满石藤的石屋走去,刚一迈动脚步,就听到袁云蒙姑娘叱道“站住!你怎么如此没有一些警觉在心?大唐巨石城是何等所在?玉石天涯岂是如此轻易可以走近的么?”
胡黄牛一听袁云蒙姑娘如此一说,虽然是好意,却是有些令人难以忍受,当时便昂然说道“姑娘盛意,小生心感,只是姑娘如此久困此间,绝非上策,小生愿冒险一试,玉石天涯果然如此厉害,小生只好抱憾而回”
刚一说到此处,就听到身后远远地有人说道“你以为还能够让你如此全身抱憾而归么?”
胡黄牛心神一凛,霍然就地旋身,闪电当胸一拱双手,说道“在下来得鲁莽,贤主人幸勿见责。”
这一声“贤主人”,称呼得极为妥贴,胡黄牛本是专程真诚应约而来,在双方未破颜相之前,应当不出恶声。但是,胡黄牛岂肯称他一声“老前辈”?
唐昭宗这才从对面树林丛中,级缓向前走来,走到胡黄牛对面约有八尺的地方,站住身形,含着一丝冷笑,说道“姓祁的娃娃!你来我们这,并非专为卖弄口舌而来,当初在少林寺中一约,是要你娃娃以我们这恒山,领受应有之罚。”
胡黄牛勃然大怒,说道“有道是‘来者不惧,惧者不来。’在下倒要领教唐昭宗究竟有多大能耐,敢如此小视天下人。”
唐昭宗点头称是,注视着胡黄牛半晌,说道“无论如何,你是邋遢老鬼的徒弟,算起来你是晚辈,我要是出手伤了你,也落个以大欺小的骂名。
胡黄牛!你先说,任你挑选,选你最具火候的功夫,彼此较量一场。”
唐昭宗如此说来,胡黄牛更是气愤填膺。
人在怒气勃发之际,最易丧失灵智,而习武之人,稍因气息失匀,功力也必大受折扣,胡黄牛功力不是弱者,机智更属上乘,人在激怒之时,却能悬岩勒马,立即闭目吸气,先定心神。
胡黄牛想道“大唐巨石城是一个危境,站在地利方面,于我不利多多,这一场较量,必须智取。”
想到“智取”,胡黄牛忽然又想起南岳紫盖峰上,紫盖隐儒所传授未臻精境的“紫盖掌”。
虽然“紫盖掌”未臻精境。但是,胡黄牛以为配以自己深厚的内力,当不逊于原来“紫盖掌”功的威力。
就在胡黄牛如果闪电一转心头之际,只听得唐昭宗微有怒意地说道“云蒙!此时不许你乱说话。”
胡黄牛却自心意一决,昂然回头向着石屋说道“袁云蒙!请你放心,等这一阵较量过去,我们自然要谈。”
说着又转头向唐昭宗说道“既然要我选择,我要选择掌力。”
唐昭宗眼神一沉,剑眉上掀,露出一股敌意,说道“怎么!邋遢老鬼已经将三阳绵掌倾囊相授么?不过”
唐昭宗仰头走来,冷呵呵地笑了一阵,说道“当年三阳绵掌,的确是胜过我一掌。但是,如今既使邋遢老鬼亲自前来,也未知上下,何况你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