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厉害了!”
“那是!”
“不过在面对真正的敌人时,这小伎俩用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我知道!”
在说话的瞬间云起尽然被沧澜的剑划伤了背部,血液瞬间漫出。
沧澜见到云起受伤,手中的剑“哐当”落在地上。
“对不起!你没事吧!”她连忙跑到云起的跟前,双手捏住云起的胳膊,就像搬木头人一样,将云起一百八十度搬转让云起背对着自己,查看他背上的伤势,看到那条触目的猩红,沧澜自己都能感觉到那伤口疼痛的程度。
“没事!”云起也放下手中的剑丝毫不在意背上的伤“我们就在此处休息一会吧!”
“不行!”沧澜每次和云起出来练剑的时候都把药箱子背上的,没想到这次真的发挥了用处。
没有等云起回答,她便急匆匆的跑去拿药箱,云起转过身看着沧澜往药箱处跑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只可惜这笑容没有被苍澜察觉到。
一百多天来朝夕相处,日夜练剑,沧澜以为她赢得了这场练剑会很高兴,看到云起被自己的剑划伤的那一刻,心下一颤,她完全没有丝毫的心情去喜悦。
毕竟打伤救命恩人和恩师,可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唉,你怎么坐下来了?”沧澜抱着药箱子呼吸凌乱的跑过来,看到云起坐在草地上。
“难道我不可以坐下来休息吗?”看着小脸通红的沧澜,云起挑眉问道。
“好好好都可以,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涂药!”沧澜丝毫没有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将药箱子放在他旁边,便挽起了双袖,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一屁股坐在云起的身后,伸手准备将云起的衣服拔下。
“等等!”
“等什么?”说完云起并没有马上回答,空气凝滞了两秒,沧澜这才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举动,未免有一些太过亲密了。
但是云起一瞬间便将衣服褪下,健硕的肌肉一览无余…
沧澜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两人间沉默炸开,沧澜此时却犹豫起来。
“怎么?我的背这么好看吗?怎么不上药?”
“……”
沧澜小心翼翼的用打湿的纱布将云起背部伤口边的鲜血擦拭干净,然后再轻轻地将药涂在他的伤口上。
云起感受到沧澜指尖轻柔的触碰。
“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多好!”云起微微一笑说罢,结果沧澜手抖了似的猛的将止血药往他伤口上一按。
“咳咳咳……”
“怎么了,呛住了?”
“没事,没事!”
四下无言等到沧澜将云起的伤口处理好缠上纱布以后。
“沧澜”云起知道不管是不是自己有意还是无意,这一场他输了,现在沧澜足以不用依靠他的帮助了。
这样闲适的日子就快结束了!沧澜离开的时候,也就是他丢下云起这个身份的时候。
“嗯?”看着云起的背影,沧澜突然想到了凌霄。
“如果我不是我,我们还能这样吗?”
“不管你是谁,在我看来你是我的恩人,永远不会变!”
云起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看着沧澜,她不解的看着云起,他如刀削的轮廓里是一双轻逸俊朗的双眼,眼里的认真让沧澜无所适从。
沧澜正想说其他的转移一下话题,云起却一把将沧澜环抱住。
这个拥抱来的太突然了,沧澜想要挣脱却被抱的更紧,紧紧的拥抱似乎要融入彼此,但太奇怪了,为什么这样的拥抱,让沧澜觉得很心安?
“让我抱一会儿,我怕以后再也不能这样!”
“好!”
就这样静静的沧澜似乎能感受到云起生命跳动的气息,从未这样贴近过吧!
…………
沧澜还在思索着回去的路上还为这个拥抱而尴尬,可是云起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回到小木屋中就开始询问阿小背书情况,不管吃饭还是干啥什么都完全把沧澜忽略掉,完全不管她的感受。
而当初三皇子救出失忆的芫茜这件事在京城传出的时候,凌霄赶到了凌府。
“现在我可以将芫茜还给你,只是还得看她愿不愿意”
“芫茜!告诉我大火那天发生了什么?可有什么线索?记得的话请告诉我”
“你……你是谁?”
“别怕,我是凌霄,不会伤害你的!”他只能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失忆的芫茜。
“我只记得我爹我娘说死也不会放过大皇子,她们好像……好像……把我推倒了一个地下密室……其他的我记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