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紧记三殿下教导!绝对不敢逾越契约半步!
事成之后,那夫妇俩满心欢喜的离开了皇宫,这五百两黄金足够解决他们大半辈子的生活。
三皇子摒退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下了玉来在房间中,玉来偷偷的抬眼望了三殿下一眼。内心有些紧张,心下在思索着这三殿下怎要对她干什么?玉来的心里何尝不忐忑?
魏星韩端起桌上的一杯水递给了跪在地上的女子。
“起来吧!把这个喝了!”
这明显不是一般的茶水,玉来能闻到这其中弥漫着一股草药的苦涩味。
“这…是什么?”她颤抖的接过这杯药,神情中流露出不安和惶恐,难道她并非真正被选进来做奴婢,而是三皇子另有图谋,找一个替死鬼?想到这儿玉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快喝!”方才三皇子的风度完全不见,他的语气间透着残暴冷漠和不耐。
玉来连忙抬手将药一饮而尽,便昏倒了过去。
只是等玉来醒来之后,在一处环境幽静的阁楼中,她全然记不起任何东西来,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她醒来之后一个丫鬟上前来“芫茜小姐你醒啦?”
“我叫什么?”玉来的头还是一阵一阵的痛,她抬手揉了一揉太阳穴,起身下床,走至庭院中。
“小姐你是失忆了吗?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了?您可是白府的千金白芫茜啊!”
“白府千金?白芫茜?”
“看来果真被烧坏脑袋了,还多亏了三皇子冒着生命危险把您救出来!”
白芫茜被魏星韩救出并且失忆一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魏星韩听完下人的报告以后嘴角扯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件事情也传到了苏素玄的耳中,突觉此事蹊跷。
真正的白芫茜不是住在自己的山间木屋中吗?怎么又来了一个白芫茜?!
从十七年前亲自把她送到了白府,到白府一朝被毁,芫茜眼中伤心欲绝的眼神,本以为他和白芫茜永不会再见,可兜兜转转芫茜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况且芫茜身上的咒痕,他是见过的,所以绝不可能认错。
可是有谁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冒充白将军的女儿白芫茜呢?这的确有点让人匪夷所思。更可笑的是正真的白芫茜在他的帮助之下已经换了一张脸。
为了日后方便行事,他给白芫茜取了一个新的名字——沧澜
白芫茜的出现,也许会让沧澜的复仇之路变得更为艰难。
沧澜跟着云起学习要药理和轻功,没想到云起不仅长的有模有样,还真的是一个身怀绝技剑术精湛的男人,这大半年的时间沧澜就一直跟着云起采药练剑,只是从来未赢过云起一次。
云起虽从来未输过,但是他已经能感受到沧澜的剑法日渐伶俐,招招果断张弛灵敏。
“沧澜忘记芫茜吧!永远做沧澜好不好?”有一日在去练剑的途中,云起突然停下。
走在前面的沧澜停了下来,回过头眼中竟然有些怒气。
“不可能!”
云起很想让沧澜忘记过去的一切,让沧澜留在他身边,从新开始。
沧澜虽然换上了一张由他亲手换上的新面孔,然而沧澜的骨子里还是流着白家的血液。
云起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仍然同芫茜的一样,不曾改变丝毫。
她心中的仇恨已经太深“三皇子对白家造成的痛苦,我要让他一一尝遍,生不如死!”
只是芫茜不知苏家同三皇子的关系非比寻常,依照苏素玄对三皇子的了解,白家不可能是三皇子杀的,因为三皇子不会这么冲动。
刀剑相击清脆的声音持续不断,沧澜的汗水打湿了衣袖,她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不要让着我!”
“不会!”
沧澜要求的一切他都会答应,因为在半年后他接管苏家大业,正真成为苏素玄的时候,再也不能像这样与沧澜真心相待。
也再没有同她练剑的机会了,十七年前他亲手杀了她,十七年后他又要同她有一段孽缘。
如果她放下仇恨,也许就可以过这样简单的生活,可是她终究选择了坚持。
芫茜何苦呢?做沧澜不好吗?
命中注定不可避免。
十个回合下来,沧澜有些憋火,大半年来她没赢过一次,心中赌气,手中的剑握的更紧,越到后面,芫茜越是乱了阵脚,招招式式间充满了急躁和蛮横。
云起有意退让,而沧澜步步紧逼,似乎走火入魔了一般,不可控制。
突然云起长剑划过空中,即将要触碰要沧澜的腰际,沧澜顺着长剑移动的方向巧妙的下腰躲过,柔韧的身体借住腰部的力量九十度旋转,一伸手一挥剑直击云起的膝部,云起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闪开。
正在沧澜握剑往云起的胸口一击之时,云起往侧面一倾一转身便到了沧澜的身后,长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驾到了沧澜的喉间。
“你还是输了”
“错了!”沧澜一直在找方法破解这一召,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坏坏的笑容。
沧澜一脚毫不留情的跺下……
“啊!”云起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女人偷袭他的脚。
沧澜乘着云起吃痛的瞬间将他架在她喉咙间的剑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