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娜就说:“我真不知道,你就说明白吧,咱两个也不用拐弯抹角的了吧?”
张大憨就嬉笑着说:“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不生气,你说吧”
张大憨还是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说了:“要不,你也叫我干爹吧,我觉得干爹睡干女儿,想着就让人浑身打颤、、、”
孙娜刚才也有些意识到了张大憨的意图,可她就是装糊涂,听到张大憨把话说出来了,她就在张大憨身上捶打着说:“你的身子占了俺的便宜还不算,连嘴上也要占俺的便宜,你个死憨子,臭憨子、、、”
女人这次捶打可是实打实的,让张大憨有些招架不住了,他连忙躲开,然后抓住了女人的两只手,女人就不能动,也不能打他了。
张大憨把女人的手控制住后,女人还是用力地想要摆脱,因为她觉得张大憨占她便宜太大了。
“干爹,你使劲儿、、、、”那边女人的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这句话又让这边的张大憨和孙娜听到了,他们同时身子僵硬了,女人不再挣扎,张大憨的手也停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心里却在想着隔壁会是怎样一对儿男女。
身体的僵硬状态只是很短暂的事情,张大憨猛然把孙娜又推翻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他两腿间那个像老树根样的东西不再是老树根,而像一只扑杀猎物的猎枪筒,一旦寻准了目标,他就很老练的扑了过去。
又是一阵胀满后稍微的涩痛,女人又捶了他几下说:“你咋那么有劲儿呢,刚刚才弄过,现在又要、、、”
“干爹,我还要、、、”隔壁女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张大憨和孙娜的神经都紧张了一下。
张大憨说:“听到没有,人家开始那么久了还要呢,难道你就不要吗?”
孙娜也听到了隔壁女人的声音,女人都是听觉动物,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比男人们吃的红色蓝色药丸要管用的多。她听到隔壁女人的声音后,身体里就像好多食肉螨虫在爬行一样,感觉到全身都酥痒起来,她两只腿扭动着对张大憨说:“我也要、、、”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