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这个问题先是孙娜说出
“是女人的叫声”这个是张大憨说的,因为隔壁女人的叫声太大,让两个人都真真的听到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隔壁房间里肯定也住着一对儿情人,或者是夫妻,很可能他们现在也在做刚才张大憨和孙娜做过的事情,因为他们又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叫声。
“你听,那个女人叫的好让人肉麻啊,看,我的那个又翘起来了”张大憨用手指着自己小肚子下面一片黑草中间的那个老树根样的东西对孙娜说。
孙娜刚才没有说话,只顾着想家,可听到隔壁女人的叫声之后,她身体内的那种不安的东西好像被惊醒了,她的神经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听到张大憨说话,她就顺着张大憨的手指看去、、、
果然,张大憨那个黑草之中赫然屹立的‘老树根’不再颓废,竟然昂起头来。孙娜娇嗔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刚刚弄过,这会儿又翘起来了,你要是真有个女人的话,肯定会被你搞死的”
张大憨嘿嘿笑着说:“所以我才不娶女人呢,这样就不必担心搞死自己的女人了”
孙娜说:“你咋这会儿学会油嘴滑舌了,不理你了”
女人说着就转过身去,明着说不理他了,实际上她是转过去听隔壁那抑扬顿挫的叫声了。
“干爹,你真坏,快把人家骨头搞散了”隔壁房间里女人说出这句话时,竟然让这边的两个人都隐约的听到了。
这句话也许对别人没有什么,可对张大憨来说,那可是激发身体细胞活动的最好良药。他对孙娜说:“听到没有,那边的女人叫那个男人干爹呢”
虽然隔着一道木板墙,可那边女人的话也让孙娜听到了,虽然不是太真切,可那句‘干爹’嗲嗲的声音太刺耳,让孙娜牙根都酸酸的。她心中暗想,现在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干爹和干女儿、、、、
听到张大憨问她,她想了想说道:“现在人可真够可以的,干爹竟然和干女儿开房,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张大憨说:“也许那根本没有啥,就像我们白天的时候吧,那些人竟然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要不,你也、、、”
张大憨话说一半,突然不说了,孙娜不知道他要说啥,就追问到:“我也咋?”
张大憨摸着她的头发说:“你也是放着聪明装糊涂,非要让我把话说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