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寿村的村民对宰杀牲畜都是轻车熟路,大胆和狗蛋刚把猪给放完血,眼见着这头猪的声音越叫越弱,到最后,眼睛一翻四条腿一动不动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正在这个时候,春芳嫂烧开了一大锅开水。
烫皮,褪毛,接下来就是开剥了。当日头刚爬上露出羞红的脸蛋的那一刻。一头白/花花的猪已经褪好了。
狗蛋手持一把利斧,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两手交叉着搓了搓,然后大吼一声,斧头奔着猪的脖颈砍来。“给老子开!”随着狗蛋的这一生叫唤,就见一个硕大的猪头啪嗒掉落下来。
紧接着狗蛋顾不上喘气,又把猪的四条腿,外加一个猪尾巴都给小心的分开。一切工作都结束的时候,突然狗蛋一捂裤/裆,哼哼唧唧的蹲在地上。
“狗蛋哥,你咋了?”大胆见狗蛋这般痛苦,慌忙搀扶着狗蛋想起来。
“别动,别动,狗日的伤口又崩裂了,流血了!”狗蛋把捂着裤/裆的手拿出来一看,只见手上沾满了血。这些可把大胆给吓坏了,赶紧喊来春芳嫂。春芳嫂吓得脸蛋煞白,这要是狗蛋再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可真就活不下去了。
大胆和春芳嫂搀扶着狗蛋躺在床上,大胆也顾不上其他了,扯开狗蛋的裤腰带,把他的那活儿掏出来一看,只见丢了大半截的那活儿崩裂了一个小口,可就是这小口子流血可不少。眼见着,那血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大胆急眼了。急忙冲着春芳嫂说:“嫂子,快点把家里针线拿来!”
春芳嫂应了一声,慌忙拿来针线。大胆让春芳嫂穿上针线,随即点着了豆油灯,把针在灯火的内焰上烤了一下,随即一手捏着狗蛋的那东西,一手就狠狠的往里边扎去。
“大胆,你这是干啥?快点住手,要不然俺的家伙可就全毁了!”狗蛋吓坏了,看大胆这样子,是要把自己那活儿上的伤口给重新的缝好。大胆这狗日的又不是王大磨盘,懂岐黄医术,这要是一阵下去,自己那活儿彻底不管用了,那自己还真不如碰死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