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刚叫了头遍,大胆就黑着眼圈起床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怜香也下床和他躺在了一起。虽然怜香穿着肚兜还有裤/衩子。但那滑不溜秋的肌肤还有那淡淡的体香都让大胆无法再睡下去。更让大胆受不了的是,怜香皱着眉头,手却伸向了大胆的裤/衩子里,攥着那活儿仿佛宝贝一般死活不肯松手。
大胆叹了一口气,穿上衣服,草草的洗了把脸就出门了。这个时候,天还没有亮。大胆站在院子里,深呼吸了口空气。空气中雾气很浓,这雾气混杂着粉尘的气息,引得大胆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正在这个时候,大胆听见春芳嫂家的房门吱扭一声也开了。大胆扒着床头往春芳嫂的院子里看。只见翠花嫂打着哈欠,蓬乱着头发,捂着肚子快不的朝着茅房窜去。大概是憋了一夜,一早起来解手。
过了一会,就见春芳嫂哈欠连天的提着裤子从茅房里出来。先是钻进屋里,端着尿盆泼到茅房里,紧接着春芳嫂就开始打一盆水梳洗起来。忽然,春芳嫂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只见大胆正扒着墙头往自己院里看着自己。
“你个狗日的兔崽子,一大早就趴墙头吓嫂子!”春芳嫂扬起脸盆里的水,朝着大胆泼来,大胆嘿嘿一笑并没有闪躲。那清凉的井水洒落到大胆的脸上,引得大胆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冷颤,原本的有些困意,此刻已经全部没有了。
“嫂子,俺央求你一件事!”大胆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不好意思的说。
“啥事,来俺家说吧!”春芳嫂一边梳洗着自己蓬乱的头发,木梳子三梳两不梳的,原本蓬乱的头发渐渐的顺通了起来,随即散发出丝丝光泽来。春芳嫂用牙咬着绑头发用的绳子,用手捏着发梢,左缠右绕,不一会的功夫,就梳起了一条大独辫子来。
“嫂子,俺想和怜香成亲,越快越好!”大胆有些看傻了眼,见春芳嫂转身看自己,急忙低头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你呀,一点都不为女人着想,怜香一个姑娘家的住到你家这么多天,恐怕村里早就把舌根子嚼烂了,早就该成亲了!”古寿村的风俗,作为过来人春芳嫂自然清楚得很。
“需要嫂子干啥,你尽管吱声!”春芳嫂痛快的应承了下来。
“俺得去怜香家提亲,需要准备些彩礼!”
“你放心吧,彩礼嫂子给你出,不就是宰头猪的事,俺现在就去喊你狗蛋哥起来,把俺家的那头猪给杀了!”春芳嫂转身扯着嗓子喊狗蛋。
“嫂子,不用了,你那头猪都养了好几年了,前些日子断顿都没舍得宰,还是留着过年宰吧,俺用不了那么丰厚的彩礼!”大胆听了急得连连摇头。
春芳嫂听了噗嗤一笑,“狗日的,你咋连规矩都不懂咧?你这是娶媳妇,彩礼下得轻了,人家笑话的是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