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从寻大离开后,岑鸢没想到她这么快又遇到林斯年了。

赵嫣然和她那个未婚夫分手了,因为抓到他劈腿的现场。

她也没太难过,本身就是没多少感情的联姻。

分手了也好,分手了就解脱了。

她最近认识了一个大学生,正处在暧昧期。

她给岑鸢打电话,让她过来陪自己:“我还以为就我们两个,结果他部门的同学都在,还有好几个女生,我一个人在这好尴尬的。”

岑鸢最近打算用她攒的钱去开一家工作室。

这几天正忙着看商铺,接到赵嫣然的电话时,她刚从外面回来。

她把高跟鞋脱了:“你一个人吗?”

赵嫣然呜呜呜的撒娇:“对啊,其余的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而且他们聊的话题还都是他们部门里的,我根本插不了嘴。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妹子居然长的比我好看!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根本不管我!”

岑鸢无奈失笑,恐怕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小鸢鸢最好了,你就过来陪陪我,不然我一个人好尴尬的。”

何婶见她回来了,走过来问她,今天想吃什么。

岑鸢应完赵嫣然的话后,又和何婶说:“不用了,我今天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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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双平底鞋,按照赵嫣然给她的地址开车过去。

是一家酒吧。

她之前去过一次,陪商滕去的。

那次也是岑鸢第一次见到他的朋友。

都是寻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

有几个岑鸢有印象,是熟面孔。

读书那会就经常和他玩在一块。

他们在那打牌,岑鸢则坐在商滕身旁,安静的看着。

除了她,还有一个女生也在,是商滕朋友的老婆。

岑鸢听到赵新凯喊她宋枳姐。

她一直管着她老公,不许他喝酒。

他也听她的话,连酒杯都没碰过。

赵新凯打趣道:“我要是结婚,我肯定不娶宋枳姐这样的,连酒都不让喝。言舟哥,你和商滕哥都是已婚男人,怎么这待遇就相差这么多呢。”

江言舟笑容宠溺:“我就愿意被我老婆管着。”

岑鸢看着面前妇唱夫随的有爱场景,突然很羡慕。

他们结婚是因为爱,所以她可以仗着他对她的疼爱肆无忌惮。

但岑鸢不行。

她要做的,只是在必要的场合,安静的坐在商滕身边而已。

顶着商滕老婆这个称呼,替他挡掉那些想要过来搭讪的莺莺燕燕。

的士停在酒吧门口,岑鸢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她付了现金后,和司机道谢,然后开门下车。

赵嫣然坐在那,跟块望夫石一样看着门口,捕捉到岑鸢的身影时,那双黯淡的眼睛才再次恢复明亮。

她站起身朝她招手:“这儿呢!”

岑鸢走过去。

赵嫣然跟来了靠山一样,瞬间底气足的很,挽着岑鸢的胳膊:“和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岑鸢。”

她今天的打扮很普通,但穿在她身上,似乎就一点也不普通了。

用赵嫣然的话说就是,这张脸,这身材,披个麻袋都好看。

果然,那群大学生的视线钉在她身上,挪不开了。

人群中传来一道欣喜的声音:“岑鸢姐?”

林斯年站起身,脸上笑容灿烂:“我们还挺有缘。”

他的笑有少年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岑鸢也笑:“真巧。”

赵嫣然疑惑:“你们认识啊?”

岑鸢点头:“他就是那个经常照顾我生意的客户。”

赵嫣然来这儿有一会了,观察他也观察了挺久,在学校估计是受欢迎的校草。

在场的妹妹们视线都在他身上,中途还来了个好几个搭讪的。

见岑鸢居然和他认识,赵嫣然松了口气。

宝贝真是太争气了!

这下跟着岑鸢沾光的她肯定不至于再次沦落为被人忽视的边缘人了!

果然,见岑鸢在赵嫣然身旁坐下,林斯年也主动把位置换了。

就换到岑鸢的身旁坐着。

估计是怕岑鸢见着会不自在。

“今天是我们部门聚餐,他们人都很好的,你不用太拘束。”

岑鸢笑着点头:“嗯。”

可能是岑鸢长了一张弱柳扶风的脸,一看就喝不了酒,林斯年贴心的让酒保上了杯果汁。

旁边有人打趣,调侃他:“想不到林斯年居然还是个姐控。”

林斯年红着脸,和岑鸢解释说:“你不用理他们,他们平时就很不正经。”

岑鸢端着玻璃杯,低低的笑:“很可爱啊。”

她并不是一个严肃的人,对这些小朋友们,也格外宽容。

可能是自己没有过的,所以才会羡慕。

他们的纯真可爱,在岑鸢看来,是难得可贵的。

林斯年脸更红了。

怕被发现,他低下头,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洋酒过喉,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勾兑用的烈酒。

烈酒度数高,也更上头。

林斯年一阵反胃,想吐。

岑鸢看到他的反常,担忧的问:“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摆了摆手:“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嘴上说着没事的人,连站起身都得靠撑着墙。

他走路不稳,几次都差点摔倒。

赵嫣然看着他走的方向:“这可不是去洗手间的路啊。”

岑鸢放心不下,拿了瓶水和纸巾:“我去看看。”

林斯年站在路边找厕所,眉头皱着,嘴里嘀嘀咕咕:“这厕所怎么还露天了呢。”

岑鸢走过去,扶着他:“不是厕所,厕所在里面。”

林斯年听到她的声音了,抬眸往上看,盛满醉意的眼睛亮了:“姐姐。”

岑鸢有点无奈,把水递给他:“先把水喝了,会好受些。”

林斯年听话的点头,接过水瓶,大口大口的灌。

喝了一半,就撑着路边的树吐了。

岑鸢不常喝酒,也没喝醉过,但她知道喝醉酒有多难受。

商滕偶尔应酬也会喝多,那个时候她会给他煮醒酒汤。

他醉的神志不清了,就会抱着她。

什么话也不说,但岑鸢能感受到他的难过。

岑鸢知道,他是把自己认错成了另外一个人。

林斯年吐到胃里没东西吐了,在那里干呕。

岑鸢走过去,动作温柔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想让他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红灯亮了,司机把车停在路口。

商滕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距离开会还有一个小时,并不着急。

轻抬眼睫时,余光瞥到了窗外的景象。

灯红酒绿的酒吧街,喝醉的男男女女很常见。

商滕面无表情的将目光收回,视线却定格在某一处,顿住了。

女人穿了件白色针织开衫,周身气质温婉,与这里的背景实在是格格不入。

她动作轻慢的拍打着身侧男人的后背,似乎在说些什么,温柔的眉眼带着关心。

商滕的手下意识的按在无名指的婚戒上,轻轻转动着。

视线仍旧落在车窗外。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的老婆,动作亲昵的伺候别的男人。

深邃的眼沉了些,也不知是这路边的灯光太暗,还是车内没开灯。

绿灯早就亮了,车却没怎么动。

他收回视线,阴冷出声:“怎么回事?”

这冷冰冰的语调,让司机后背也跟着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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