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三娘接着等待着清歌接下来的话语,谁知道一股热浪包裹住了自己,背后那柔软的触感无时无刻的在挑逗着自己的神经理智。
“封姐姐,你帮我降降温好不好。”
清歌接触到封三娘的雪白的肌肤,那特有的清凉让她极为舒适的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封三娘感觉到清歌从背后把她压于身下,两人亲密无间的接触着。
床幔不知何时滑落,清歌的胸前的高耸轻轻摩挲着封三娘的背肌,两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缠绵着彼此分不清你我。随着身体的温度上升,幽幽暗香朦胧围绕在两人之间……封三娘脑海中的理智蓦然绷断,化被动为主动,拉扯着清歌的身子细吻上去,一路延伸下去,一朵朵红色花朵在清歌白皙的身体上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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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次日的晨光细碎的从床幔间透射进来后,清歌的眸子被零零碎碎的金色光点照耀下,有些不适的睁开眼。
好久清歌都没有像这般睡得如此沉重了,但是却极为舒服,让她不想睁开眼。
床帷间弥漫着幽兰冷冽的香气,鼻尖里充斥的都是这股味道。清歌鼻子耸动深深呼吸,然后极为满意的吐了一口气。
想起昨日的画面,清歌脸色绯然神色间如痴如醉,可当她往身后摸去,却是空空如也……
真是的,她怎么睡的那么沉,连封姐姐什么时候离去了都不知道,也不能好好的温存一下。
清歌有些懊恼的起了身,有些贪念着封三娘怀里的温度。
随后被封三娘法术蒙蔽的侍女有些迷迷糊糊的进来内屋,伺候清歌洗漱。
一番动作后,清歌穿戴好衣物,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蝉纱,里面撘了个嫩黄色的儒裙,许是因为和封三娘关系猛然突破的原因,清歌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翼翼的神色上佳。
只是当作在梳妆台面前由侍女梳头打扮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清歌的错觉,她总觉得镜子里的人脸上的黑色印迹好像浅了一些。
是封姐姐帮她消弥了一些,还是这个黑色印迹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会慢慢褪去,就比如昨日她和封姐姐芙蓉帐暖……
清歌摇了摇头,发间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碰撞歇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之声。
这几日怪事连连,怎的弄的自己也开始想七想八,变得多想了?
清歌撇开脑海里的念头,正好有侍女过来告知范母召她一起吃顿饭。
清歌应了一声,就这样顶着脸上丑陋的黑色印迹,也不盖粉也不带面纱,一路往范母的小院走去。
范府分为内院和外院,内院住的都是女眷,外院则是男人们居住,和办事肩则招待外人的地方。
而范府内院女眷不多,是以人都住的相对集中,许多地方都空着。
没一会儿的时间,清歌就到了范母居住的院落,可她才到却被告知宴席设在外院。
这个朝代对于男女大防不是太重,只要不要太出格就行,也许是和家里的父兄吃顿饭罢。
清歌想着径直去了外院,虽曾想宴席里除了范父范母和家里的兄弟姐妹外,有一个身穿紫色锦袍长眉俊目的男人坐在主位。
来家做客,一般都是主人做主位,可见这男子非富即贵。而在这鹿城身为祭酒的范父则不会让一个富户坐在主位,由此可见这男子是个权力级高的贵人。
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清歌先是姿态矜持的行了礼,她才来这个世界时,为了不让身边的人发现原主换了个壳子,清歌除了模拟原主的性子外在礼仪方面也下了极大功夫。
是以清歌一番动作做的行云流水赏心悦目,让人只见了一个身影。便觉得女子体态窈窕身姿卓然。之后范母极为热情的招呼着入了座,这座位刚好处于男子下首。
一般来说女子不好见外男,可清歌并没有也不好问,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范母说是让她来吃顿饭,该不会是让人相看她吧。
只是,清歌注定要让范母失望了。
清歌听了范母的介绍后,大方的抬起头任由男子打量。
饭桌上众人一阵惊讶的吸气声传来,倒不是因为清歌有多美。而是清歌脸上丑陋的黑色印迹实在太过于显眼了。一张好好的脸蛋此时像个丑鬼一样。
“范祭酒。这就是你那人人称赞清丽无双貌美如花的女儿?”
着紫色锦袍的男子之前听了范父的话,心里抱了多大的期望此刻就有多大的失望。
他看了清歌一眼,俊美的眸子里满是嫌恶。
“我倒是没想到范祭酒为了巴结我,连这等姿色也吹上了天。该不会是令女没人要,好随便找个人塞入府里吧,也不看看我丰小候爷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穿紫色的锦袍的男子对着面色惊慌的范父一阵讥讽,然后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