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年轻人眼角一挑,不待带伦回话,便再度往里走去,四下张顾,正yù寻个位置坐下,因各大门派到来,今rì茶寮已是满座,徒留一空位,正是带伦先前座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白袍年轻人嘴角一歪,露出一个诡秘笑容,不理会诸人,径自坐了下去,悠哉自得。
此人傲慢无礼,全不将在座诸位正派高手放于眼里,张远益本就一肚子火气,此刻哪还忍受得住,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便要上前。
张恨眼光一扫,一把拉住张远益,微微叹了口气,小声问道:“远益,你作甚?”
张远益气道:“此人狂妄至极,我便去会会他!”
茶寮之内因白袍年轻人的到来,本已安静下来,张远益这话又不加掩饰,顿时传遍整个茶寮,在场诸人均有耳闻,不由将目光移了过来。
白袍年轻人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慢悠悠的说道:“阁下何出此言?”
凌子经眼见双方气氛渐冷,yù有开打趋势,便yù站起来,却被安仁弘拉住。
安仁弘轻轻叫道:“子经,不可!”
凌子经一脸不愿,但还是坐了下来,心中同时生出疑惑,这白袍年轻人分明知道雷星门保右使者是谁,为何卖弄关子,而不明说。
张远益浑然不在意,甩开张恨之手,上前一步,略带不满的语气说道:“阁下既知那保右使者是谁,何以不明说?还是你本便是雷星门之人,来此探查我们正派底细?”
张远益这话可谓一语惊人,震惊在场诸人,些许年轻人冲动过剩,闻言均是紧握手中兵器,一股浓烈杀气升起,眼看着便要冲上前来与白袍年轻人拼命。老一辈人这才仔细瞧这白袍年轻人,才顿然醒悟,似乎武林各大派中,从未听闻此人,心下虽略有生疑,并不表现出来。
白袍年轻人脸sè镇定,轻轻挥一挥手,道:“阁下甚是误会,在下绝非雷星门之人,而在下将要告诉你们雷星门现任保右使者姓名,如若在下真是雷星门之人,岂会如此做。”
依山派众弟子对于白袍年轻人刚才的无礼,已是气愤之极,此时白袍年轻人又如此一副淡定自如,无所畏惧,二弟子田兵早已按耐不住,拍桌而起,酒杯颠了颠,发出一声震耳yù聋的响声,怒道:“阁下既非雷星门之人,又是何人?”
无人料到田兵反应如此之大,个个目瞪口呆。带伦上前拍了一下田兵肩膀,小声道:“师弟,你疯了?”
田兵此时气在头上,哪管这许多,大声叫道:“疯?哈哈,大师兄,他对你这般无礼,你咽得下这口气,我还咽不下去!”
带伦道:“此刻不是讲私人恩怨之时,你就忍一忍吧!”带伦虽身为依山派大弟子,但这番表现,不知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为,抑或胆小怕事。
田兵与之不同,哼了一声,道:“忍了?大师兄,你处处忍让,别人还以为我们依山派是个软柿子,随便如何拿捏均可。这回,你休要拦我!”田兵推开带伦,走到白袍年轻人前面,满脸怒气,喝道:“阁下似乎不是各大派弟子,你是何人?来此散步谣言,究竟有何目的?”
散步谣言?谁人如此大胆,各大门派高手均在此地,谁敢?岂非找死?
白袍年轻人朝田兵望了一眼,有些看不起眼前之人,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又yīn险一笑,道:“阁下真的yù知道在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