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明天一早就走?”我问道,贞德笑着点点头:“是啊,他们会走的慢一点,然后故意在大分水岭附近停几天等我,对外就说绘制大分水岭地貌图,观察研究气候什么的。”
“好,我给你们备足‘口粮’。”我指了指宝石笑着说:“武器还需要吗?”
“是的,但不用太多,并不打算当礼物送,卡露拉他们增加了10个人,看着都比较机灵,其中还有三个……”贞德苦笑着说:“是原来那群家伙。”
“哦?碰到了?”我笑着问。
贞德面色沉重的点点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三个家伙大手大脚的花钱,还没三天就被人抓了,由于说不清楚钱怎么来的,就被当做盗贼,让人好好收拾了一顿,还贬成了奴隶,钱也让治罚厅没收了,科灵和维尔瓦求情,就让他们继续跟着了,他们也都知道错了。”
“其他人去哪了?”拉布问道:“他们没在一起?”
“其他人说是往王城去了,有些说是想去南部,毕竟劫的是贵族小姐,掉脑袋的罪名,跑的远点安全些。”贞德说道。
艾丽诺老奶奶摇摇头:“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这天上哪有掉肉饼子的好事。”
“是啊。”我笑着说:“真要掉下来,也是会砸死人的,哦,你一个人回去的路上,可要小心啊。”
贞德点点头:“科灵他们扎下营地后,会带人回来接应我,没事的。”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去忙了。”我拿起宝石回了治罚厅,打开袋子一看,3粒红宝石,5粒蓝宝石,10来枚水晶石,还有些散碎的翡翠,品质好不好,我真的不懂,可这个头,都不是很大。
【嗯,这粒红宝石确实不错,蓝宝石一般般,水晶石差强人意,翡翠更是不怎么值钱。】神说道。
“哦,你懂这个?”我笑着拿出聚宝盆,想了想,又摸了摸以前的魔法阵,温妮给我准备进王城的礼物时,有一份是给艾拉的一盒子红宝石,我当时偷偷扣下了一枚,想给朱莉做个饰品,后来就给忘了:“这颗怎么样?这个头不小吧?”
【嗨,你当这是买鸡蛋呢?越大越好?】神笑着说:【来,我教教你,这挑选红宝石,有三个重要因素,第一,就是透明,越透明越好,第二,就是颜色,发色要纯正,色泽要饱满,若是能给人一种如燃烧的火焰般的感觉,则是最上品,第三,就是净度,有裂痕、瑕疵,都会影响品质,当然,个头也是很重要的。】
“哦,那这颗大的和你说的这粒小的,哪个好?”我笑着问,温妮的那颗,足有鹌鹑蛋大小,透明度绝对达标,瑕疵……我是没看出来,色泽嘛,就像是淡淡的樱桃红一般,雕琢的也很精细,而神看重的这一小粒,小的跟黄豆粒一样,颜色深红,透明倒是透明,不过瑕疵……嗨,这么说吧,它根本就没被加工过。
【嗯,不好说。】神犹豫了半天,竟然给了个不好说的评价。
“不是吧,这么小,难道还能超过这枚大的?”我惊讶的问。
【说了不是挑鸡蛋,这枚小的,要是仔细加工一下,说不定真的能比那颗大的值钱的多。】神说道。
“哦,可这里也没人会搞这些啊。”我笑着说。
【谁说的,你那些奴隶里面,就有1个珠宝匠人,对了,这事我得跟你仔细聊聊,你真的打算……】
“喂,这里没人没兵,冷清的很,我是不会让他们走的。”我说道。
【哦,我倒不是这个意思,能不能还他们自由?】神说道。
“这没问题啊。”我笑着说:“那个珠宝匠人在哪?”
【他叫哈里,出治罚厅第三间屋子。】神说道。
我点点头,收起宝石和聚宝盆,结果出门一看,城卫军那几个小子正在拿一个铁锅,在里面堆满了木柴,打算当火盆用,拉布和贞德也在,拉布似乎在跟贞德说什么,但贞德有些为难。
“怎么在这烧火盆子?”我问道。
贞德看了看拉布:“你自己说。”
拉布一看我,竟没敢张口,我笑着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事?”
一个城卫军笑着说:“哦,拉布没见过打掌印,正在跟贞德长官说,能不能不这么残忍。”
几个城卫军顿时都笑了起来,我愣了一下:“什么叫打掌印?”
贞德冲一个城卫军使了个眼色,那个城卫军立刻跑到旁边的屋里,拉出来一个女奴隶,那个女奴隶脸有的脏,但皮肤很白皙,年龄看起来不大,20岁刚冒头,长相不能说漂亮,只是很清秀而已,贞德把她拉过来,扯开她的衣服,让她把肩膀露给我看,我顿时吃了一惊,并不是因为贞德动作粗暴,而是因为那年轻女奴隶的肩膀上,竟然有2块样式不同,每块都有烟盒那么大的标记,那是烧烫伤的疤痕,最少深二度,其中一块,好像又被烫了一次,目的是抹消第一块疤痕。
“这是……这就是打掌印!”我惊恐的问道。
贞德点点头:“这些奴隶都是您的了,要打上您的族徽。”
一名城卫军拿过来一个漂亮的长布包,里面是一把黄铜制成的烙铁,底部的花纹竟然是……
我一把夺过了来:“这东西哪来的?”
“买爵位的时候,配套的东西,当场浇铸的。”贞德说道。
“你们竟然拿这个标志往人身上烫?”我冲几个城卫军大叫起来:“你们疯了!”
“别发火,就这规矩。”贞德立刻说道,她指了指女奴隶的后肩:“这不,她被倒手卖了两次了。”
我点点头:“我说给你们听,都听清楚了,这是我的族徽,这代表着无上的光荣,这代表着无尽的牺牲,代表着自由,就是我,也不敢有丝毫的亵渎,这不是给人烫记号用的!你们以为这样做表示着奴役?我告诉你们!这是污蔑!是耻辱!我让你们把这个徽记戴在左臂,不是让你们干这种事的!”
说完,我把那根黄铜烙铁化解成了元素,几个城卫军吓了一跳,都老实了,贞德笑着看了看拉布:“满意了?”
拉布笑着说:“就是当奴隶,也不能这么伤他们啊,多疼啊。”
“都听好了,我的族徽,可以做成旗帜,可以刻印在盔甲、武器上面,只要带着这个徽记,就不准许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在我这,犯了军法就是一个结果,枪毙!”我指着那几个城卫军说:“给你们的部下也说清楚,免得老子不教而诛!”
几个城卫军立刻点头如捣蒜。
“知道了爵爷。”
“是,爵爷。”
……
“再说最后一遍!别他妈叫我爵爷!”我气急败坏的吼道。
“遵命,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