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平时温文尔雅很好说话的人,真的生气起来,才是吓人。
声音冷冷的,目光凌厉,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光是站在原地不动,就把在场那些叽叽喳喳的亲戚们吓得不轻,就连老太太和宋凝霜都察觉到了不妙,讪讪的闭嘴了。
但老太太还是有点气不过,却也不敢继续贬低池未,只好不太情愿的嘟囔了起来:“去就去嘛,我们也没拦着你。”
直到出了池家的大门,乔月初都没能平息内心的愤怒,眉头皱成了一团,满肚子的脏话都想骂。
还是被池蕴安抚了下来。
池蕴的神色之间,也有几分疲倦,但还是动作轻柔的将妻子揽入怀中:“好了,没事,他们以后不敢再这样胡说八道了。”
乔月初可不管。
越想越伤感,越伤感就越想掉眼泪,也不管周遭有没有人围观,直接一头埋进了丈夫的怀里,呜呜呜的哭诉起来:“还好未未有事情要忙不在这里,要不然,未未听见了那些话,该有多难过啊”
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乔月初的眼泪也来的更加汹涌了,很快就打湿了池蕴的衣襟。
池蕴也跟着沉默了一瞬,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眼中的心疼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浓郁,最后,一只手轻柔的拍打妻子的后背以示安抚,另外一只手默默的掏出了衣兜里的手机,又给女儿转了一大笔钱。
突然接到汇款提醒的池未:?
池家这边。
自乔月初和池蕴走后,其中的尴尬场面却依旧没有完全散,池婉正垂着脑袋,神色之间带了几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