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而就在白浮说完这话,霏尘也适当加上一句,直言说道
“白大人今日刚好有时间来看看你们两个,到时候白大人可是要出题考你们的,可别在此处丢了我的面,不然可就真的丢大发了!”
听到霏尘这么一句“搅屎棍”的话,本来屋内还略显紧张地气氛却是瞬间缓和了不少
“霏尘老弟如此说,看来两位文采想必可以,那我这题却也不算难了,我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开门见山吧!”
听闻此言,陈骄傲与虞骄傲两人皆是神情一震,之前地紧张不由地消失在了身前,转换来的却是一张极其认真的脸面,看到此时两人的态度,白浮不由地点了点头,但嘴上却是没有闲着,直接开口说道
“我大楚自始皇自立为国,已有四百余年,位着浩荡天下之首列!人口更是达到一千万户,位列诸国之首,即使人多,那么何以治民便是一个百年之大题!虽望及前辈诸君,各抒己见,但大多治标不治本,今日我且看看两位小先生地看法,大楚如何治民方好?”
听到白浮这个问题,就连霏尘也有些傻眼,若是殿试是如此题目却还说得过去,但若只是小考便是如此题目却是有些刁难人了,毕竟治民如何,乃国之根本,其牵扯之多,位于诸国难题之首
只不过白浮并没有给两人考虑的时间,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霏尘地臂膀,暗示他不要多嘴以外,便站立在一旁,望着眼前二人,却是用右手指了指站在右侧地虞骄傲说道
“便你先来吧!我先听听你的看法,不要紧张,这只是小考,也是我个人出的题目,无论好坏,你们皆可入选,只是做官久了,便想听听你们这些年轻地仕子是如何打算做事的,是否与我们这些老古董的想法有所不同”
听闻白浮此言,虞骄傲自然也不好再推辞,略微沉吟之后却是开口说道
“这浩荡天下分为七国,其中蛮夷戎狄之类皆不算其流,大楚之开国以来便以礼治国,但其根本在于开国之时,浩荡天下根基不稳,方以礼教治国,但世之源长,其礼则短,不可久治与国,礼之常在,而在于人,而人心本恶却非由善,若要我为,治民之根本不在于前制而在于后制,其后制者,以时惧改,以令具迁,以法其规,以善其德!民者!国之根本也!若民心不稳,则万里地基毁于一旦!而当今浩荡天下之制!皆为旧制,其根本在于奴隶,贱民难望其天,而贵族,世族难下其地,适者之人寥寥无几,上下皆不思耕作,难与国强也!倘若久以礼制,恐根基不稳若要富国强民,则天下贱民归为己出,以地相诱,以爵相封,而世族者,亦是如此,其乃小人之愚见,恐白大人笑言,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听到虞骄傲此刻的见解,白浮的眉头却是不经意地微皱,却也很快舒展开来,众人皆是没有发现,而他本人更是在虞骄傲说完之后,点了点头,但也加上了两句评语
“旧制新制,皆不是一人之言皆可妄断,此乃个人之言论,不入小考!”
听闻白浮此言,虞骄傲脸上却是闪过一丝失望,毕竟自己的观点被主考官驳回,虽然并不会因为此失去考试的资格,但终究还是没能留下深刻地印象,这对于虞骄傲来说,打击却是不小,而另一旁地陈骄傲本来还觉得虞骄傲这个观点却是新颖。但他也清楚,朝堂之事,又岂非是儿戏?若是真能如此改,大楚早不至于如此,所以也没有太过的感叹,看见白浮此刻望向自己,陈骄傲深吸一口气,却是打算开口讲出自己的道理,却不想白浮却是率先开口说道
“此题怪我鲁莽,却是随意而为,今日一见却是不好言及。幸得今日唯我四人在此,只是身为楚臣,过问朝堂之理却是不好,我也不能带头作辨,不如改个题目吧!就说若是我大楚想要进攻强兵之策,如何为好?”
听到自己的题目突然被改换,陈骄傲脸上闪过一丝不喜,却又不好直言,只能略微沉吟以后方才说道
“楚之兵马,天下悍勇,世人皆知!丞相麾下烈武老营更是如此!称之为浩荡天下第一战营,其名至所归!但兵虽勇,而兵甲不精,战场之战士虽有陷阵之志,但却无抵御之恺,白白枉费性命者,甚多!所以吾之所想,兵在精而不在于多,速在行!而不在于停!其战争之始动!兵家有云!天地人三才也!天为天时!地为地利!人为人和!然琅琊一战,火烧琅琊却是推翻了三者之必胜的一定定论,兵者诡道也!如何为诡!放在为主将之根谋!若是手下百万将士毫无寸兵一铁,则如草青一般,随风而倒,若兵甲方为十万,而器械精良者,以一人之躯便可破百敌之重!若我楚军想要强兵!则在于兵甲重制!在挑选万中无一好手配备,以良兵强甲施以常人所不为之事!”
听到陈骄傲一席话,白浮却是摇了摇头,却没有开口评价,反而是冲着身后地霏尘说道
“两人皆是奇才,初考却是不必了,我等自会奏明陛下,来日殿试之日,我自会通知,两位还请稍候去我正房之处,留下住宅,我也好到时候遣人通知两位!”
说完这话,白浮拱了拱手,却是径直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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