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早已不在组织了,自然要让她发挥最后的作用。”
中年男人语气风轻云淡。
林金涛骇然点点头,又忧道:“可是秦秋万一狗急跳墙,咱们该怎么办?”
“俗话说山高皇帝远,而他是众将在外,就算有一些势力支持,别忘了,帝都是谁说了算!”
“说不定哪天,他便如同王家那个废物突然暴毙了!”
李金涛倒吸一口凉气,拍马道:“有理,还是龙总监察想得周到。”
“少废话,等林虎和秦秋分开,你便立马派人盯住,万一开了杀戒,死的人可就不止一两个人了。”
中年男人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嘴角残留着一丝血红,格外渗人。
很快,李金涛便满脸敬意转身离去,有了一都之主撑腰,他再没有任何顾忌 反观林虎驾车赶回秦氏祖宅,当一众宗亲看见秦昊血染全身,身死异处,顿时一片惊慌。
不少人等着秦昊归来,如此便能理所当然将秦秋赶走,但万没想到,秦秋带回来的却是一具尸首。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次竟然没人声讨秦秋,甚至每个人看着他的目光里,皆是充满了惧意。
秦鼎得到这个消息时,险些晕倒,一夜之间,灵堂多了两幅棺椁,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都难以接受。
最终,葬礼在两天后结束。
三幅棺椁入葬秦家坟园,在这之后,秦秋做主为苏轻语正了名分,以秦昊妻子的名义,将灵位送进了祖祠。
祖祠中,秦鼎怅然道:“秋儿,这件事与你无关,人死灯灭,上天注定,万不可急于复仇。”
秦秋移开眸光,看向母亲的灵位,不由心生悲意。
人生就是这样巧,巧得令人发指! 苏轻语与苏志扬,何不如同自己与母亲,同样至死才将真相说了出来。
命运无常,却又千丝万缕有所联系。
秦秋道:“半月后,我要让帝都臣服,要让商会绝望,让那些背后黑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儿” 看着秦秋离去的背影,秦鼎长叹一声,心中无比后悔。
做完这些,仿佛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没人再来秦氏祖宅找麻烦,林虎也在葬礼结束后离去,至于秦秋则是独自一人赶往了福利院。
当年,母亲养育了他十九年。
可如今,苏志扬却 夜里,苏志扬从福利院消失了。
在帝都前往江城的路途中,他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通过后视镜看见一双眼睛,顿时高兴的趴在前排座椅上,无比兴奋的问道:“秦叔叔,是你呀?”
秦秋猛然一惊,收回心神,微笑道:“是我,睡够了?”
“是呀,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爸爸妈妈去福利院接我回家了,刚一醒来就看见了你,真好。”
苏志扬天真笑着。
“再睡一会儿,以后我不会让你住在福利院了。”
秦秋一阵失神。
苏志扬很听话,靠在座椅上拿着睡觉时紧紧搂着的玩具,很快便再次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
江城,一处小区楼下。
唐芸沫如往常一样,早早起床下楼上班,不过最近她总是魂不守舍,像是丢了魂似的。
刚下楼,一道熟悉声音便令她脚步一顿。
“芸沫。”
“秦秋,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后面又发生很多事,你” 她有一肚子话想对秦秋说,但当她看见后排的小男孩儿时,所有话都被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