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未死心,来日方长嘛,只要投其所好,必能打动这位医术超群的年轻人。
俞沛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张院长,你不是一直瞧不起咱们中医么?怎么,这次改变看法了?”
俞沛栋虽然在南派属于泰斗级别的人物,张院长平日里表面上对他也算尊敬,但眼前这位院长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这一点俞沛栋心知肚明。
因为张院长由始至终都没瞧得起过中医,他一直觉得中医能治好的病,西医也能治,中医治不好的病,西医同样能治。
有这样的看法,也不能全怪张院长,只是如今的中医界一代不如一代,老祖宗留下的瑰宝大部分都已经失传。
最关键的一点,现在人的体质跟古时候大有不同。
在这个抗生素泛滥的时代,大部分病人因经常服用而导致身体出现极强的耐药性。
渐渐的,中医的那些教科书式的处方发挥的作用便不明显了。
也正因如此,患者就诊首选的一定是西医。
对于这种中西医之间的分歧,也越来越大。
甚至很多无知的人都认为中医就是骗钱的。
因为那些名贵的中医药材不仅价格昂贵,更是一药难求。
再加上中医疗效没有西医那么快,所以几乎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中医。
只是患者不知道的是,中医治病讲究治根治本,而西医擅长缓解症状,在慢性病面前,想通过西医治本,却是很难。
陈天施展出鬼门针法轻松治愈了余琳琳的顽疾,俞沛栋叹为观止。
最令他欣慰的是中医界有希望了。
陈天的针术,手法,别人看不明白,俞沛栋又岂会不明其中的深奥。
他很清楚,就算他穷极一生也不能达到陈天的这种境界。
张院长被俞沛栋怼的无言以对。
陈天施展出的惊人医术张院长可是看在眼里,他不得不承认,这位年轻人的医术碾压自己好几条街。
张院长说道:“我之前对中医有所误解,今天亲眼目睹陈先生的医术,才明白我张海乃是井底之蛙,俞老也不必羞辱我了。”
闻言,俞沛栋很是得意,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这功劳自然非陈天莫属。
余家的保姆这时候端着一些清淡的饭菜进了屋,当她看到余琳琳双腿能行动自如,激动的泪水喷涌而出。
她在余家工作了近十年,余琳琳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早已把余琳琳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张姨你看,我的腿已经好了,我可以走路了,哎呀,你别哭啊,应该高兴才是。”
看到保姆进屋,余琳琳兴奋的对她说道。
余家的这位保姆,对余琳琳一直照顾的很是体贴,余琳琳这些年也早已将她当作了家人。
自打保姆一进门,余琳琳便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的喜悦之情。
保姆擦拭了一下眼角,身躯颤抖的说道:“琳琳,张姨这是高兴,来来,赶紧吃点东西吧。”
“好嘞。”
余琳琳狼吞虎咽的将保姆端来的食物扫了个精光,大病初愈的她真是太饿了。
俞沛栋这会儿情绪高涨,他有许多关于针灸方面的问题想请教陈天。
对于他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中医来说,早已淡泊名利,唯一的念想就是将医术发扬光大,传承与后世。
中医如今的地位就像是日落的夕阳,很多学医的年轻人也不会选择在中医方面深造,更多的还是倾向于学西医。
陈天的才能让俞沛栋看到了中医界的希望,如同清晨的那一缕曙光,将快要湮灭的星星之火重新燎原。
俞沛栋抱了抱拳,对着陈天说道:“陈小友,老头子我在姑苏市有一家中医馆,离这不远,名叫普济堂。陈小友闲来无事可以去我那坐坐,老头子想在针术方面跟陈小友请教一二,倘若陈小友看中了我那医馆内的名贵中药,老头子更是愿意免费赠送。”
一开始俞沛栋倒是想让陈天加入他们南派,如今中医界南北两派谁也不服谁,而且两派每年都会选出派中出类拔萃的弟子参加医术比赛。
往年都是北派略胜一筹,这让南派的那些老家伙感到脸上无光。
当俞沛栋看到陈天拒绝了张院长百万年薪的邀请时,他自知识趣,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南派可开不出如此天价的年薪。
于是他决定想办法今后与陈天走得近些,哪怕陈天不愿意加入南派,如果能替南派上场参赛,那也是一样的。
俞沛栋的普济堂在姑苏市也是闻名已久,这家中医馆也有近三十年的历史了,口碑甚佳。
陈天本是一名医术非凡的医者,姑苏市有多少家中医馆他再清楚不过,普济堂的大名他也是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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