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只要敢说错一个字,就要将她割成了万片蚕食。
南湘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可和苏眉深厚的友谊起到作用,又或许苏眉潜意识里召唤着她。
“是,我宝宝的爸爸。”南湘开窍的说出一句,手指快揪断了,脸色也在男人不怀好意的注视下,烧成了浆果色。
她的脸,算丢尽了。
终于,江夜宸手里的手机放下了,凉薄的脸色,出现抹胜利的笑意。
“那就叫声老公听听。”还不算完,他继续诱逼。
如此一逼再逼,把人逼到死胡同里的男人,还让人完全没有反击之力的,普天之下唯江高冷是也。
“我自己去找!”南湘放开了拳头,羞愤的去开车门。
“等你找到了,记得带块白布,给你最好的朋友收尸!”江夜宸也不留她,一句比一句狠。下午在酒店,南湘是真的气到了他。
南湘的手滞在那,最终也没有把车门打开。绝望的坐了回去,受辱的闭上眼,“老..”
用着生平最绝望的声音,后面那个字还没出来。
“不乐意不用说了!丧气喊给谁看?我死了?”
江夜宸本来是很乐意听的,但看南湘这副比吃屎还不情愿的样子,他下腹立刻又烧起了一股火。
...南湘又闭上了嘴。
江夜宸气归气,还是稀罕的望着南湘羞红的脸,冷冷的点着方向盘,开始说,“管众泰石油的余公子,和左齐曾经玩过同一个圈子里的千金。那千金是余公子最心水的一个,被左齐拐跑了段时间。有一回玩的猛,还带到余光铭的场子里寻欢作乐,打了余光铭的脸。”
南湘睁开眼,暗觉不好。
接下来的话更让骇人了。
“两个人梁子结的很深,圈子里,最重要的就是脸面。余光铭对左齐恨之入骨,就算我打电话,余光铭也未必赏脸。余光铭曾在左齐玩腻那名千金后,找了十几个男人,做了那个绿茶婊。还放出话,和左齐势不两立,左齐在道上做什么,甭管什么,他就往死里打击。”
“这就是为什么,左齐隐匿在我公司里,不单飞的原因。那位余公子背后的靠山,不是好招惹的。”
江夜宸眼里闪着冷光,他叱咤国内,连他都说出不好招惹的人,会是什么恐怖的人物?
羞愤暂时抛开一边,南湘总算明白,为什么左母提到众泰石油,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又为什么,要来找她求江夜宸了。
“那怎么才能搜救苏眉?这么说,余光铭不肯帮忙,我们都进不了苍积山了。”
她瞬间没了神,苏眉在苍积山不知所踪,可他们的搜救队进去都难!
左齐把苏眉坑的,真不是一点半点。
“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看左大祸害,愿不愿意牺牲了。”
江夜宸又精辟的说了一句,脑海里不限次的品着那句,我宝宝的爸爸,眼中戾气才消去。
返身回到了龙鼎金樽,不过这次,是男人陪着一起。
左齐没地方去,还待在龙鼎金樽包间,身边就剩下叫刚子一个狗腿。
断卡断财,除了江夜宸的地盘没地方好意思去了。
昔日多风光,如今就有多落寞。要是给圈子里的公子少爷看见了,打死都不相信这会是那个,曾经到哪都都排场最大的左家大少。
“让我和余光铭求饶,我呸!老子就是给狗跪,给狗屎低头,我都不兴鸟那条碍眼的杂碎一眼!杂碎,处处跟我作对,当初整老子,没把他阳漏的照片发出去都是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