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眸光微动，接着与她相视，似乎始终看不懂她。
一种失控的情绪蔓延至心头。
他抿了抿唇瓣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学心理学？大学的时候你主修的好像是外科？”
苏蕴倏地笑了。
“我不是说过，因为好玩吗？”
眼中缀着细碎的光，绯唇微微扬起，整个人的色彩鲜活起来，恍若是夜莺蕴养的那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黯淡的花瓣像是浅淡的薄雾接着一点点晕染着炽烈的娇艳。
顾长青面对她的笑颜，只觉得喉咙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喉结微微滚动。
“只是因为好玩？”
“不然呢？”
“最开始，我以为你会说救人，救死扶伤不是医生的己任吗？”
“那是你太拘泥于理想了，学心理学不仅仅只是因为可以救人”
顾长青语气微微放轻，打断她道：“还可以蛊惑人得到想要的对吧。”
“这是什么歪理，我可不敢这么说，顾警官我可是奉公职守的良好市民。”苏蕴话语间就像是只当做是一个玩笑那般，并没有放在心上。
顾长青只顾言说：“失去爱的人很痛苦吧。”
苏蕴神色不改说道：“或许吧”
“那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的？”
苏蕴微微敛下笑意，淡淡道：“不知道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顾长青看着苏蕴那不显露的神色。
“我和他长得很像吗？”
苏蕴听到这句话背在身后的手一紧，指甲嵌入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