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医生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药屋里,把自己手上的信甩在桌面上。
“陶束这臭小子,追媳妇都麻烦到我头上了!”
信纸落在桌上,上面写着,云叔,我有个朋友喜欢她,我就帮个小忙借了宅子给她住,叔你可别向人家发脾气,落款陶然
云医生背着手,眼里带着不屑说道:“哼,这小子,喜欢人家就喜欢人家,还有个朋友,我可是你叔都瞒着。”
可别把他当那些落后古板的,现在年轻人就是喜欢动不动就是我有个朋友喜欢谁谁,其实都是自己暗恋别人,并且如果真是朋友,他怎么可能连屋契都给那个助理了。
那助理掏信的时候他可瞧见里面还有个地契,如果他看了信还不答应他就把地契拿出来压他,这臭小子别的没学会,威胁人可是一套一套的。
如果陶束知道他叔是这个想法,一定会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叔你是真的是亲叔,想象力可真的丰富,要是让某个醋坛子知道,我可能真的就没了。
隔壁。
经过小五的解释,叶潇潇才知道原来那个云医生叫云修齐,跟陶束的父亲是发小,当年他俩一起学医,云修齐原本也是一起学西医的,只是刚接触没多久他就改了专业固执地选了冷门的中医。
很多人都没能劝住,非是要学中医,家里人没办法只好随他了。
他学成没多久就在中医针灸学上出了名,风头正盛,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就消失了,陶父几经托人周转才找到了云修齐,陶父亲自来劝他回去,但是他说什么也不回去,脾气跟以前一样固执,陶束父亲当时连门都没能进,只好买下他隔壁的院落住下想着劝多几天,但是最后还是没能劝动他就只好作罢。
叶潇潇听完,感叹说道:“那这个云医生脾气还真的够奇怪的。”
小蕊默默点头赞同。
次日。
七点还没到,隔壁宅子就传来木桩敲击的声音。
两座宅子挨得特别近,格局都是一样的,院中空庭之后就是厢房,而木桩敲击声就是从隔壁空庭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