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杨廷清则是在温习功课,他每天早晚都会抽出一个时辰修炼武功心法,其余时间则仍是以科举为重。
孟招星就在隔壁的小房间里按照之前陈靖之有意传给兄弟两人的心法在参悟,他时不时露出微笑得意的表情来,分明是已有所得。他本来身体空虚,阳气不足,体内时常发冷盗汗,可是只要按照陈靖之传授的法门运气导息,浑身一片暖洋洋的感觉。
“小星星,你在笑什么?”孟承光他也按照法子修炼,可是没有丝毫所得,此时一看孟招星一个人傻笑,连忙过去,推了推他说道,“小星星,你得病了?”
孟招星稍微不悦道,“承光,你想要作甚么?”
“那个牛鼻子给我们的心法我看就是个西贝货,屁用没有,你还当宝贝一样。”孟承光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把小床压得吱吱作响。孟招星和声笑道,“你误会了陈道长,他没有骗我们,这一门法门确实能够强壮根基,弥补不足。”
“切?”孟承光不以为然,还想要再说,可是孟招星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意思,他感到十分无趣,不屑道,“真是没意思,我自己出去玩。”
孟承光出了房间,到了甲板上,看到两岸青山随走,江风吹来带着些许腥味,但是十分凉爽,大有天高任我飞的意思。他撑在栏杆上,往船的一层看去,那里人数不少,看着就有些拥挤,一层是船夫、伙计、杂役之类居住,还有不少没有功名但有些闲钱的人。
“有钱真是好呀。”孟承光一声感慨,望了一望顶层,那里响起了丝竹之声,他远远见着几个身姿袅娜的少女在甲板上行走,不由张大了嘴巴,舌头舔着嘴唇,自言自语道,“有钱人的日子真是爽,天天看这种美人少活几年都行。”
他一边说着忍不住往顶层方向去了,到了楼梯那里,两个高大的壮汉往前一站,皮笑肉不笑说道,“公子是住在哪一层船舱?”
“三层。”孟承光不假思索撒谎道。
“原来这样子,那请公子出示您的对牌。”一个大汉哂笑道。
“我忘拿了,上去拿了给你看。”孟承光说谎脸不红心不跳,指了一指上面“赶紧让我上去。”
“公子您说一声在哪个阁间,我去为您通报一声取了对牌下来。”壮汉不肯放行。
“切,干嘛告诉你?”孟承光就是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偏偏这时林府的林志泉也到了楼梯,两个壮汉连忙笑道,“林管事您快快上去吧。”林志泉笑着谢了,快步上了楼梯。
“他不也没有对牌吗?”孟承光顿时不喜,要往船上冲上去。
一个大汉把他用力一按,孟承光就动弹不得,随后滚下了楼梯。
“呵呵,公子见谅,我们兄弟下手没轻没重的,伤了公子就不好看了,公子请回吧。”
“呸,狗眼看人低,不给就不给。”孟承光一骨碌爬了起来,看到有几个人往这边看过来,哼哼几声,拍了拍衣服转身就走了。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两个壮汉啐了一口,一个人十分不屑道,“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想去三层?他娘的还在那里装,爷们什么人没见过,一眼就看穿了这狗东西不怀好意。”
“这种狗东西不知天高地厚,刚才你应该推狠一点,让他长长记性。”另一个壮汉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要是真给这些狗东西上去了,冒犯了贵人,我们可吃罪不起。”
孟承光越想越气,本来往房间走去,又是心中十分不甘,朝着上面干骂了几句,听到楼上传来琴声,情不自禁伸长了脖子看去,脸上嘻嘻笑道,“我这种可是气运之子,你不让我上去,我偏就要上去,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