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中,罗桂英突然对我冒出一句话:你怎么像个道学家?
我一笑,不知如何回答。在情书中写得热烈,但在现实面前,却成了叶公好龙。她渴望我的热烈亲吻拥抱,而我无动于衷,因而发出了一种幽怨与嘲讽。
罗桂英取下眼镜放到床头的写字台上说,我的手和脚,一年四季都是凉的。
我曾听说过,体温低的动物长寿,没想到罗桂英也是个冷血动物。我硬着头皮,挪坐到她身边的床沿上,两手笨拙地握住了她的两手。
这是我24年来,第一次与女孩子零距离的手拉手,心里感到别扭。看来感情的发展还是要慢慢来,太快了像演戏,虽然程式化地做着连惯的动作,内心却没有怎么激动,不但未品尝到沁人肺腑、浑身酥麻的爱情甜蜜,反而觉得有种涩涩的味道,如同囫囵吞枣。
罗桂英抽回了手,从她放在枕边的墟包里拿出一个日记本,问我想不想听听她的故事。我接过日记,顺势横躺在床上翻阅。隔着被子,我的后背压着了她的两只脚。罗桂英屈腿收脚,两手隔着被子抱着双膝。
我把日记翻到了某一页,罗桂英突然夺回日记说,不准你看!
罗桂英把日记藏到身后,我双手包抄,抢日记的手触到了罗桂英腰部的肌肤。他的手像触电般地被吸附在了她的胴体上,紧贴着她一动不动,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罗桂英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的眼晴,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顺势将头埋在她那激烈起伏的胸脯上。
这时,父亲收工回了家。他推开堂屋大门的声音,把一对情侣人为的暗夜氛围惊破。我们双双出了房门,与父亲打招呼。
3月下旬的天气,夜里还有些寒冷。吃过晚饭,罗桂英端水在房里洗漱后,脱下外裤坐躺在床上,拉开被子盖住了腰部以下的身子。有了白天肌肤之亲的铺垫,我倒掉了罗桂英的洗脚水,回房自然而然地脱下外裤,与她并肩坐在床上相依相偎。
罗桂英摘下眼镜,和衣躺在床上。
相处了一天,傻傻的我,笨拙地抱着罗桂英和她接吻。这是我长大成人的第一个吻。罗桂英没有迎合响应我的激情,紧紧地抿着嘴,被动地承受着我的野蛮。我感觉像吻墙壁一样,索然无味。
罗桂英推开我说,告诉你,我可能没有生育功能。我20岁才来大姨妈。
对这方面的知识我不是很懂,听说过不来大姨妈的女孩子叫石女,来了大姨妈不能做那事。
罗桂英先前不来后来来了的状况,不像传说中的石女,情况复杂,不能轻易判断做不成妈妈。
我对罗桂英说,明天去医院找大姐检查一下。
罗桂英说,我才不要你大姐检查呢!
( 八一八我的桃花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