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见到那个不苟言笑、一身生人勿近的战王是谁啊?
这个绝壁是假的吧?
瞅瞅眼前这个人,除了脸长的和战王一样,其他哪里一样啦?
战王有这么随和吗?啊?
容源尴尬的咳了一声,正要话,谁知先被夏侯襄截住了,“今日劳烦伯父带路,着实辛苦,晚辈已经认识路了,明日便不再叨扰伯父,晚辈直接来找离儿解释便可。”
完不理会已经石化的三人,双手抱拳,“告辞!”
大步流星的顺着原路返回,出了容府。
容源和容敬、容喆回过味来,他们很想问问,战王爷是今儿才知道路的吗?
昨儿被离儿打的是谁?
不行,明儿他们还得来看着,哪儿能让他自己来找离儿?
第二日,夏侯襄一下朝,立马乘轿跟着容源来容府报到。
有认识战王轿子的人,倒也没太在意,一个王爷一个丞相,甭问,肯定是有正事要谈啊。
容源三人分别乘了轿子,昨日是要商量事情,一个马车上方便,今日倒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容源暗自琢磨,不知战王今儿什么时候来。
结果一下轿,容源默了。
出门前仨轿子,回来后四个,战王挺自觉啊。
果然,他这刚下来,夏侯襄也从轿子里出来了,容源不能装没看见,毕竟人家身份在那摆着呢,有啥事关起门来慢慢,街上人来人往,他要不让战王进,估计被同僚看见,得以为他疯了。
“战王,请。”容源任命的将夏侯襄请进府。
刚一进门,夏侯襄转身对他一礼,“伯父,晚辈先过去了。”
罢,扭头就要走。
容源一把给他薅住了,我滴个哪,幸亏他反应快啊,不然真让他跑了还成?
“呵呵,王爷不必着急,这样,我让丫头去把离儿找来,你们前院。”容源皮笑肉不笑的道,再是王爷也不能进自家姑娘院子如入无人之境啊?!
“对啊,王爷,您稍等等,我们去叫离儿。”容喆赶忙帮腔,他妹的清誉还要呢。
容敬不动声色的拦下去路,要见妹,先过他们这关。
“这样的气,若是离儿来回走,心里的火气一定更大,诶,”夏侯襄摇了摇头,“既然伯父不愿晚辈现在过去,那晚辈晚些再来吧。”
“现在就去!”容源脱口而出,开玩笑,战王语气虽然诚恳,但话里的意思也太明显了吧?
现在不让他过去,难道还要让他晚上来爬墙吗?
既然一定要见,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见的好。
“晚辈遵命。”夏侯襄一抱拳,顺着道就去了玉容院。
容源那个郁闷,这话接的,就跟他非要让夏侯襄去离儿院子似的。
咬着后槽牙对身后的儿子们道,“跟上!”
仨人紧随其后,待夏侯襄进门后,他们三人也进了院子,容离照例在练功,见夏侯襄进来没理他。
夏侯襄多自觉,自动找了把椅子坐下。
可等容源一进来,容离便不能不理了,问了完安后,容源摆了摆手,让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用管他们。
吩咐人在夏侯襄旁边安了仨座位,四人坐一排,容离站着前面风中凌乱,下面她是不是该汇报演出了?
咋整的跟领导视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