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啊。”林如优起身凑近看了一眼，“像是在哪见过。”
柳冰凡抬眸看向她。
林夫人顺着林如优的话看向柳冰凡的头上，瞧着镶宝石蝶戏双花银步摇，笑道：“倒是真的好看。”
大夫人见着林如优的样子，不免笑了：“我在如意楼给凡儿定了些首饰，这该是其中一个。”
边上有个小姐惊叹道：“这款式在如意楼里算是顶好的吧。”
林如优立即发现了大夫人话里的意思，赶紧上前问道：“冰凡妹妹的首饰都是如意楼里定制的？”
大夫人面上含笑，格外温柔，转了语调也有些奇怪的说道：“说来也是奇怪，我定的是十套首饰，送来的却是二十套，如意楼的掌柜点明说要送凡儿。”
柳冰凡不知这事，也微微诧异。
如意楼开门做生意，却只做顶上的生意，旁人去如意楼定个一两套已是珍品，母亲开口就定的十套，送来的却是二十套，简直匪夷所思。
事有反常即为妖。
柳冰凡微微有些担忧。
而大夫人的话落在别人耳朵里，却是一颗炸弹。
二十套？
就一支珠钗已让她们高兴好久了。
哪里能奢望一套头面，更不能奢望二十套了。
厅里许多人用着一双羡慕的目光瞧着柳冰凡身上的首饰。
林如优却是挑了挑眉，看了何丽芬一眼。
何丽芬拽着手里白玉簪，恨不得“咯吱”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