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红何在？”老夫人扫了何安青一眼，看向她们身后。
玉红被点了穴，走不得说不得，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童真一般，扫着屋里的所有，根本不是往日那个低着头，时刻陪伴在何安青身边的那个沉默寡言的丫鬟。
玉红咧着嘴角笑，有口水从嘴角留下，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看着格外滑稽。
老夫人一惊，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成这样了？”
柳冰凡微微点头示意，小蝶解了玉红的哑穴，“嘻嘻嘻”的笑音立即在屋中环绕开来。
听在人耳里格外不适。
“好玩好玩好玩……”玉红像是对自己突然会发声这事好奇，看着小蝶，直笑。
何安青泪水爬上眼眶，对着玉红哭着喊道：“玉红啊，你是怎么了？怎么会成如今这么模样？”
玉红随着声音转动眼珠子。
看见何安青，立即慌张起来。
但是怎么用力就是动不了，一张脸瞬间绞得难受。
“你别过来，我不要杀人，不要杀人，周姨娘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何安青心惊，玉红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此时疯疯癫癫的，若是将事情一并捅开了，她还有何脸面。
“玉红，你在说什么胡话，周姨娘已经病逝十多年了。”
边说边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