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后,她身上还有着来自他的汗水,她以为这就是温暖,以为这就是靠近和原谅,简书垒很突然的离开了。
他披上睡袍,说:“这就是戚启彦调教出来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沛涵身体发抖,身上的疼已经不算什么了,心里更痛。
她问:“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简书垒说:“你自己送上门,跟我说什么原谅,要是你觉得亏了,我可以给你付钱。”
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烙印在她心里,沛涵咬着唇坐起来,她胡乱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简书垒没有阻拦,他抬头摔了台灯,楼下同时也传来痛苦的闷哼。
佣人叫道:“太太,你没事吧?”
沛涵跌下几级楼梯,她身上的痕迹暴露出来,佣人连忙转过身,非礼勿视。
沛涵羞辱感更甚,她拉上衣服,爬起来忍着疼快步离开。
简书垒走出阳台,看到她狼狈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对面的走廊下,拐弯不见了。
他一拳砸在栏杆上,今天是她自己说要乞求他的原谅,他没有做错什么。
沛涵回到家,她坐在满是冷水的浴缸里,脑子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她用毛巾擦身,一遍又一遍,自己跟自己说:“你一点也不脏。”
眼泪混在凉水里,什么也看不出来,沛涵说:“哭什么?真的不脏啊!”
她自言自语,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去,桌子上的电脑亮起,是简书垒发来了离婚协议。
她点击打印,拿笔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