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舅母也在,她跟苡煦说:“那秦信驰只听你的话,现在简伯父快要从律协会卸任了,如果事情处理不好,你简大哥无法接任,以后律界的主权人就不是简家的人。”
“简家在律界这么多的学生,对立面的人也多,简家在这领域里就是权威,要是在这时出了岔子,简家的名誉还有律所的未来,堪忧。”
“我们有再多的方法,现在也来不及了,就算秦信驰的辟谣不能堵住悠悠媒体的口,也能先灭了眼前的火,最起码,让他不要再胡乱说话了!”
岑家舅母说起来就火大,这事儿闹得,她家玹骞好半个月没回家了,跑前跑后的跟律界的叔父往来,她也不想事情再恶化下去。
苡煦说:“我、我可以去找秦信驰,但他未必肯听我的。”
简夫人说:“你去找他,他肯定听你的。”
说话的语气和眼神,竟有几分不屑。
苡煦被那一眼看得心里凉透,“妈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简夫人说:“齐俪霞早就跟我说过,你是门楣不详的人,让我别认契亲,我不信,结果就成现在这样!”
她说:“宁苡煦,你以后还是好好的当宁苡煦,我简家,受不起秦大少夫人这么矜贵的女儿。”
苡煦看这两位长辈,以前明明是慈爱温柔的,这才没多久,竟就变成陌生人。
岑夫人说:“我就知道认了契亲准没好事,如果不是因为宁苡煦,哪会出今天的事。”
苡煦寒心问:“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