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朕拖出去斩了!
不过鸩羽说的极是,没人知道她俩那档子事到底怎么解决的,弄的朝臣们现在惶恐不安,表面上看吧,这俩人好像是一条心的,但总有哪里怪异,想不明白为何鸩羽都做到那步了还退让,以为女皇手里有什么不能动的后招,
左相已败,右相成为唯一的丞相,光看这层,这两人好像都有顾忌,一时之间让朝臣们攀附也不是,生怕选错了队,看之前跟着左相的那群人,结果没一个善终的。
在表面和谐实则人心惶惶都夹着尾巴做朝臣的情况下,皇都外的大军终于撤离返回边境,而丞相的正式册封大点也来临,鸩羽不想搞这些场面上的东西,傲娇女皇不情不愿的和她说既然对皇位没什么想法,就让她趁着这次机会收复朝臣的心。
鸩羽表示可以,自己就去走个过场。
女皇说不然我还把皇位让给你做吗?
两人相对无言,不欢而散。
最终礼部敲定了个黄道吉日,正好在岁首的前一月,过了岁首就是新的一年,这个日子挺好,冬天最好不要有太多的事,这种鬼天气就只适合睡觉。
“小姐,下雪了”舞文拿了一件纯白的狐裘大氅进来,看见鸩羽那张因为天还没亮就被喊起来更冷了几分的脸,明明没啥表情,莫名觉得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