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羽以为自己还要如温水煮蛙一般占很久的便宜才能让眼前这个小秃子开窍,可怀中的人体温逐渐升高,别扭的抓着她的衣服,瓮声瓮气的给出回应的时候,她还是僵了一下,嘴角是冷淡的弧度,可是眉眼还是忍不住弯了弯,谈不上是笑意,但如果有人看到,怕是会惊讶于这张面瘫脸居然有朝一日还能有这样鲜活的柔情弥漫。
“就知道你很乖。”小崽子还真是,让人放不开手啊。
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德行的古行,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后知后觉从怀里起身,轻咳了两下,试图掩盖早就如火烧温度一般的脸,“右相,我还没还俗,我...需要些时间,若右相真的重我想娶我,以后...不要再闯我的院子了。”虽说两人之间未做什么,可若他不是僧人只是个普通男子,清誉也该是放在最重要的地方的。
鸩羽看着古行神色游弋,刻意躲避她视线说些话的样子,大概是憋了很久都想说出口的,她答应的很利索“行啊,我给你时间想清楚,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何事...”古行一听自己能安安静静的整理思绪处理接下来的事情,神色都忍不住一喜,抬眼看来。
“叫我的名字。”
古行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那里有说不出的认真,古行心脏如被什么击中忍不住猛的一跳,也有片刻的疑惑,是不喜欢他的尊称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闻女郎。”
“这不是我希望你叫的。”鸩羽坐在床榻上,一只手掌撑着力,身子微微前倾,像一只引诱人犯错的鬼魅,徐徐开口。
“闻...鸩羽?”古行有点难以叫出口,他早知对方的姓名,可这个世界没有会直接叫出对方全名的,都是以姓冠女郎。
鸩羽又拉近了些距离,薄唇轻启“还是不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