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活的通透。”鸩羽这话意味不明,听不出喜怒
万阳没敢抬头,眼珠子在眼眶里咕噜噜的一转,细细的品了一下鸩羽话里的意思,谄媚的话不要钱一样的往外蹦“实再不敢欺瞒丞相,万阳游历已久,闻将军的威名如雷贯耳,此次来到凤启国,本就是想拜访丞相了却一桩心愿,未曾想早早就被女皇召进了宫中,实在是万阳该死,不能早日来辅佐丞相。”万阳字字慷锵,悲愤的好像错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罄竹难书。
鸩羽被他一波彩虹屁吹的尴尬的原地都能用脚画出个清明上河图,这太假了点吧,你他吗这么崇拜我,我会在窑子里抓到你?
但想来,古人好像就吃这一套,尤其位高权重的人,被另一个有点本事的人崇拜,那更是心都能飘起来,在这种时代,懂点玄学的人,那简直待遇就跟神仙一样。
“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你为女皇都积了什么德?”
听见这淡淡的询问,万阳面色一喜,急忙抬头,对上那双正隔着牢笼睥睨着他的眸子,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心念一转,如果她知道些什么,此刻自己就不能如此安好的在这,所以他避重就轻的试探回答“回丞相,女皇召见万阳只是想为凤启国开坛做法,保佑百姓能丰衣足食,可问题就在于,那左相拜见过女皇两次,恰好被万阳听到,可句句都是指责您啊!”
“哦?”鸩羽声调上扬,似是被勾起了兴趣,“你且说说看,左相都说了我什么,说的好了,我许你出去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