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公堂之上的左相党,有了借题发挥的余地。
“右相,您至今未婚配,就这么让一个年轻俊俏的僧人进了府,一进去就是七天,也没见人出来,可知如今百姓都如何议论?”刑部侍女郎面带几分严峻指责,第一个出来挑开话题。
“刑部还管这个?”鸩羽浮夸的惊讶了一下,半阖的眼皮却只是虚虚的扫过一眼,敷衍至极。
“刑部自然不管,可身为当朝右相,自然应该懂得人多口杂以身作则之说,留一个年轻俊美的僧人进府,可曾想过百姓会如何看待右相,那右相又是否真如百姓做说,怪癖到夜夜与一僧人笙歌?”刑部女侍郎不依不饶,话越说越浅显逼人。
“女皇都不曾阻拦,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鸩羽语气十分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话题又移到了女皇身上“是吧,女皇。”
“你!”刑部女侍郎被这么直白的辱骂愤的脸色涨红
朝堂上乱成一锅粥,右派的人不爽左派的人出来作妖,自然要替鸩羽回怼回去,左派的人不甘示弱,也吵回来。
文人之间互相辱骂从不带脏话,咬文嚼字指桑骂槐讽刺侮辱意味十足。
女皇本危坐在金凤椅上,这种斗嘴基本就是早朝的日常,她早就习惯,也颇为头疼,她张开手掌虚空点了几下,示意不要说了“朕确实早就知晓此事,百姓所说皆是荒谬至极,但右相啊”女皇又把话题抛了回来“人言可畏,这样下去影响的还是你的名声,你说朕该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