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羽是真的没眼看他,云尘是不是从海里把他捡回来的,怎么就这么多眼泪呢。
“师姐...”
“闭嘴,照顾好他们。”鸩羽打断他的碎碎念,也不顾后面的人再说什么,直接朝后山那边走去。
鸩羽到达魔气最中心的时候,反倒没从外面看起来那么骇人,除了后山一块光秃秃的井里在迸发魔气外,井外一片平静,哦,有两个人。
一个躺着昏迷不醒,一个蹲着正把指尖的黑气往他身体里送。
每送一下,躺着的那个人就会浑身抽搐仿佛要承受不住一般,那人就会停一会儿,然后继续送,继续抽搐,玩的不亦乐乎。
“...”这是个傻子吧。
听见灌木和草丛被压下的声音,那傻子转过头来,鸩羽眼睛微眯,这人长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如果不是他指尖的魔气还在不断悦动,鸩羽完全看不出他是魔族中人,他乌黑如墨的头发散落至腰间,身上银色的衣衫上泛着点点星芒,细看之下会发现那是一条条银色如星河般的花纹交叉遍布在衣衫上。
鸩羽走进他,他没什么动作,只是歪着头好奇的打量这个靠近他的人,等走的近了,对上他的眼睛,鸩羽觉得有一瞬间的迷醉,很奇怪的感觉。
他的眸子宛若星辰,瞳孔是有些偏暗的宝石蓝,天上的银河似都碾碎了揉进了他的眸子里,他很白,五官不是有多立体刚毅的帅,只是给人一种特别乖巧人畜无害想立马把他捧回家养起来不让任何人看他的错觉。
“你就是一直镇压我的东西?”然而他一开口,那种人畜无害的气息悉数潮水般褪去,满身的恶劣和痞意。
你丫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