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骆文和暗卫侍女们也都到了身边,但无一敢近身,鸩羽用一种很复杂的眸子看了一眼雍昱那苍白的脸,“把太子带回东宫,我救他。”
“你说什么?”和司骆文同样呆住的还有其他人。
鸩羽不想废话,直接率先离去,“你既然能救他,为何放任不管这么久?”司骆文不甘心的跟在鸩羽后面心里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烦躁。
“和你有关吗?”鸩羽看都没看他一眼,对于他刚才想杀自己的行为看不出喜怒,也似是完全没当回事儿。
但司骆文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周身的变化,若之前只是清冷,那此刻他只觉得她身边的戾气似乎越来越重,连在她身边都觉得有些骇人。
雍昱被带回东宫,鸩羽怕他碍事又让人把他绑到床上,顺便还把他嘴也赌上了,雍昱早就脱了力,任由他怎么挣扎都翻不起浪花来。
“都出去,别在这碍眼。”鸩羽此刻的烦躁已经到达了顶点,快要压不住的那种,声音就像冬日里淬了寒冰的利刃,听的人下意识觉得周身发寒。
司骆文还想说什么,鸩羽衣袖一挥,声音大了几分“滚出去!”
门窗紧闭的屋内无风自起,一股戾气携着风扑面而来,让人心惊胆颤,胆子小一点的侍女已经瑟缩着脚步一拌赶紧退了出去,司骆文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床上被五花大绑的雍昱,最后还是让所有人都跟他退了出去。
屋内只有鸩羽和雍昱二人,鸩羽垂下眼帘没去看不断摇头颇为狼狈的雍昱,她手里还拿着刚才那把匕首,匕首非常锋利,闪着寒光,“倒是把好刀。”鸩羽不知为何突然评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