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过来,但因为太着急导致心疾又发作,最后来的是司骆文,鸩羽一直在那偶尔转一下那不怎么用的脑子想找一个最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
“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司骆文很冷静,木图没到,宫内没有擅蛊的人,着急了也没用。
“会不会是...雍达?”
“有可能。”雍达被人救走,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没人在支持他光明正大的打上来,时间筹备也不够,心急之下走些邪祟的旁门左道是很有可能的。
可若真是他干的,那这件事就不好办了,他现在就像一只地下的老鼠,藏的严丝合缝十分谨慎,别说皇帝的暗卫,就是雍昱的暗坊也没收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把东宫的人都给本王挨个查一遍,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就算他藏的再好,这蛊也没听话到自己爬到宫里来钻进雍昱的身体里,肯定是有人拿过来的。
司骆文差人去查,他甚至有些后悔当日没劝皇帝直接杀了雍达了,这就是个祸害,要祸害整个大德。
东宫人很多,但真正能接触到雍昱生活起居的都是他自己人,从前没坐这个位子他警惕心都那么强,更何况现在。
木图很快被带进来,他见到雍昱有些诚惶诚恐,虔诚的行了个大礼,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人的恩情,不过现在恩人中了蛊,他也没时间表达自己的激动之心了。
“太子殿下,得罪了,我需要放您的血和您褪去衣衫才能知道。”来的路上他大概听了些消息,暗卫们其实也不太清楚。
雍昱点点头,表示让他做就好了,无需太多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