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皇帝也敬畏国师三分的理由,若是这样的人不能为己用,也断不能让她属于别人。
翠竹很有眼光,给她选了一件烟青色逶迤拖地的纱裙,上面暗纹刻丝在光芒下矜贵无比,司空鸩羽本就不喜欢那些华丽的装饰,因为她心虚。
所以翠竹只是给她绾了个随意而精致的发,轻拢慢捻的鬓发里插了一根简单的玉簪,鸩羽带上面纱一言难尽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怀疑自己才是去低调选婿的那一个。
从她出行的轿撵和队伍,无一不透漏着身份尊贵,随着一声“国师大人到!”鸩羽在翠竹和一众侍女的陪同下,最后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宫宴的大殿之内。
心安理得的应下除了皇帝所有人的礼之后,鸩羽坐到了皇位下方最左边的第一个位置,皇位的右边第一个位置是早就到了的摄政王司骆文。
视线对上,司骆文带着礼貌的笑意轻点了一下头当做打招呼,鸩羽也点了一下头就坐下。
皇帝今天兴致不错,举起酒杯说了两句场面话就邀请下面各国形色各异但无不俊朗的皇子们共饮。
鸩羽就像个吉祥物一样往那里一坐,全程偶尔吃点东西然后就犯困,翠竹站在她身侧挡着大部分下面的视线,所以他们是如何都不知道在他们心里庄严尊贵无比的国师大人此时正在...昏昏欲睡。
坐在鸩羽对面的司骆文却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心中诧异对面女子的变化,又想起了前几日雍昱找他谈的那些,心里不得不盘算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