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鸩羽根本不露面。
越是他站的越高,他越是找不到鸩羽的身影,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他一个人的梦,即使他表白过后鸩羽也没有任何回应,他也不后悔。
这辈子如果不能堂堂正正的说一回爱,他拼命工作努力挣钱的意义在哪?
他好不容易抓到在公司的鸩羽,连门都不想敲就进了办公室,他想问问她是不是真的那一颗心,任谁都踏不进去。
一如初见,她懒散的抬起眼皮看过来,又收回视线和旁边的人说,“继续。”
律师模样的人对尧远笑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候怡名下的财产迄今为止全部收购完毕,这些资料您看过没问题的话,是否如当初所说全部捐献?”
“恩,捐了吧。”对于那些文件上写的数字鸩羽连个眼神都没变过。
律师点点头,整理好了东西以后就出去了。
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尧远脑海里闪电般划过,“当初那件绑架案,是候怡做的?”
“是吧”不全是,还有帮凶。
想起自从他们回来以后就再也没骚扰过他像人间一般蒸发的候怡,他喉结动了一下“她死了?”
“是吧”我也不知道,看那五兄弟的心情咯,不过那五兄弟后来主动自首是她没想到的。
“为了我?”尧远突然笑了,笑的极其灿烂夺目,这么多年下来他成熟了很多,如今一笑,里面的青涩没了,满满都充斥着乱飞的荷尔蒙。
“神经病”冷淡的声音砸过来,他依旧笑的开心。
仿佛有什么东西想通了,突然那些问题
他再也不想问了…
—
第一个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