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陈英和野田昊都看向他。
“陈警官，为什么你的侧写里没有提到凶手很可能是外科医生或者此类职业呢？无论Y型开口和内脏摘除都是非常专业的技能，一般人是无法掌握吧。”张晋说道。
“确实……是这样。”陈英沉吟片刻，点头赞同道。
张晋又看向野田昊：“光凭两人都丢失了内脏，并不足以说明两起案件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这一点太牵强了。”
“没错，就算他们同样是被大量的七氟烷迷昏，同样的伤口，但一个白人女性和一个亚洲男性，丢的还是不同的器官，我看不出是连环杀手作案的可能。”陈英赞同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贩卖器官组织，在美国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唐仁突然说道。
“不可能，杰森伍是北美华人堂口最高话事人的孙子，哪个地下黑市组织会拿他的孙子开刀呢？要是被查出来，后果可不是坐牢那么简单。”KIKO说道。
“也许他们不认识七叔的孙子呢？”唐仁嘴硬道。
KIKO翻了个白眼，略带鄙夷道：“就好像你在曼谷当侦探，不认识唐人街警局局长一样，可能吗！”
“那倒是。”唐仁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用目光求助秦风。
秦风没理会他，而是问张晋道：“那你觉得这两起案子不是同一个凶手？”
“不，我觉得应该是，只不过需要更多的证据证明两者的联系，比如这种镇灵符！”张晋说道，“陈警官，哈德逊河畔发现尸体的地方应该不是第一现场吧。”
“没错。”
“那你们找到了第一现场了吗？”
“暂时还没有。”
“为什么？很难吗？通过当天河流的流速，加上受害者的体重，应该很容易推测出第一案发现场的大致范围吧，你们NYPD到底有没有好好查案。”张晋说道。
陈英被问得脸上有些尴尬，只好摊手说道：“我也不清楚，这件案子又不是我负责的。”
“KIKO，能不能帮忙计算一下第一案发现场？”张晋扭头看向黑客女孩。
KIKO做了个OK的手势：“给我一点时间。”
半分钟后，她便得出了结论。
“从当天河流流速和受害人体重等因素来计算，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这一片区域。我放到投影上了，你们自己看吧。”
陈英皱眉道：“可这里是一片住宅区，人来人往不太可能犯案。”
“再往上游一点，有没有人烟稀少的地方？”张晋知道答案，但不可能直接说出来，只能一步步引导。
KIKO调查了一会儿，指着投影说道：“地图上的这个地方是一片空白，我查了一下，好像是一个废弃船厂。”
“废弃船厂？除了流浪汉和街头混混，基本没人会去的地方。”野牛比利说道。
“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陈警官，不知道你们NYPD能不能派人去实地探查一下？”张晋对陈英说道。
陈英点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虽然被侦探抢了他们警察的工作的，但是事关一起命案，还是得赶紧安排人去察看。
“厉害。”野田昊有些意外地看着张晋。
“1999还是有点本事嘛！”KIKO用棒棒糖指着他。
“找到案发现场，就能找到凶手啦？”唐仁略带惊喜地问道。
秦风摇摇头：“不，如果能确定两起案件是同一个凶手做的，那么就能将这两起案件的线索合并在一起，从中找出相似点，可以提高我们找到凶手的几率。”
“靠！那有什么用，说了半天还是没能找到凶手。”唐仁一甩手，目光落在镇灵符上，“我觉得还是从这个镇灵符入手比较有用，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