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你得多看着些，他太吊儿郎当，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都别手软。”
“沐晴是个善良的姑娘，你招女孩子喜欢，她心里不开心，也不会说出口，小航你得多哄哄她。”
“还有你老丈人，他就是个不靠谱的，你得多看着点，要是你老丈人做得不好，你该说还得说，别不好意思。”
听着柳玉芬像是交代身后事一样的话，李航眼眶不由微微发热，他现在有些明白崔天赐离开时，说得那些恶言恶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李航深吸一口气，对着柳玉芬问：“妈，先别说这些，我问你三个问题，你一定要仔细回想。”
“小航，妈好累，想睡一会儿，能不能不回答？”
“不行，一定要回答，妈，我问了。”李航强忍着内心的难过，努力地让自己镇定，因为只有他表现得镇定，许沐晴才会安心。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心脏跳得非常快，就想要爆炸的感觉？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两下。”
李航知道柳玉芬应该已经到了体力极限，立刻改变询问策略。
果然，柳玉芬眨了一下眼睛。
“第二个问题，在发病之前，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比方说，动物或者食物。”
“动物眨一下眼睛，食物眨两下。”
紧跟着，柳玉芬又眨了一下眼睛。
李航面色紧张了，他连忙问：“最后，这个动物是不是被丧尸咬过？”
话音刚落下，趴在李航后背上的柳玉芬就昏了过去。
“妈（老婆），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