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阴下来时,黄大芳和郑菊芳背着背篼正在河边割兔草,两个人也边割兔草边诽谤着胡泽仙:“咋个这么久都没看到过胡泽仙了呢?”
“就是,不晓得是不是那个兵男人喊到成都去了?”
“看""
“说得清楚个狗屁,现在社会,结了婚娃娃都已经生了的,只要把你的身体玩腻了,还想甩就甩、想抛弃就抛弃的都多得很呢,她胡泽仙算啥子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倒是,就是不一定说得清楚,外地男人,你晓得他是个啥子东西,是不是一辈子真心的嘛?不晓得胡泽仙咋个喜欢跟当兵的耍朋友,当兵的大多数都是外省人,不知根不知底的,而且还才来第二次就把胡泽仙的身体压过了”。
“说不定胡泽仙就是到成都去和那个兵男人上床的,要不然,咋个这么久都没回来过呢?”
“就是,说不定已经把肚子给搞大了,所以才没有脸面回来的,结婚年龄都不够”。
“嗯哟,你看她胡泽仙高傲得很,本地男人哪个她看得起嘛,总以为自己好了不起的样,上外地男人的当,都该她胡泽仙用脊背背石头”。
“说穿了,本地男人有些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天到晚只上店子坐到麻将铺子上拷麻将,屋头啥子都不管的都那么多,像我们龙忠根,他打麻将输了钱,半夜三更回来反而还按到我打,简直把我气惨了,你以为她胡泽仙的命就有好好了嗦,我看,不见得她胡泽仙的命就有好好”。
( 一个行为美丽好女孩的惨然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