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黑吃黑,拿了喜只的钱,兴冲冲地回了家。《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心说话,不管咋样,俺今天是露了脸,教训了他喜只,看他以后还跟老子面前摆谱,要不是他们拉架,俺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让他知道知道俺也不是好惹的。
一次不听,俺打他一次,两次不听,俺修理他两次,让他长长记性,现在的娃娃不懂规矩,俺以前也不是吃素的,俺不就是输了钱吗,俺的手气背,这个俺知道,俺好这个,这有啥办法,输了钱,俺咋和老婆闺女说,俺把学费输了,那话俺可说不出口,这下好了,俺有钱啦,走吧。
本来一开始心里头不舒服,现在是甜蜜蜜的,感觉挺好。
村里巴掌大地方,人家也就是那么些,二狗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大概是做生意赔了钱,伤了心,导致现在无所事事,啥事情都调动不起他的积极性。
一天揭过去,像是甚事也没有发生。
宝树今天起的很早,跟几个村委商量了商量,今天是实地考察,路咋修,从哪儿到哪儿,俗话说修路是天大的事情,没有考察清楚,不敢贸然修,再说那不是花小数目的钱,可不是闹着玩的,坐在办公室,等俺和程晨来。
俺村的村委会,还是以前的样子,破破烂烂的,比不上其他村,屋里摆设都是上了年纪的,乡里吧,为了跟底下村子保持联系,特意给弄了电话。
可村子穷,连电费都掏不起,咋能掏起电话费呢。
俺不是卖猪挣了钱,给村里掏了电话费,说起来也不多,电话通了,也好以后联系客户。
俺寻思过,如果俺的事业发达了,也给自己安上一部电话。
正等着,电话响了。
打电话是乡里的于秘书。
在电话里,于秘书传达了乡长的意见,要他马上到乡政府开会。
说是甚紧急会议。
宝树拿起电话来一听,这是咋回事呀,乡里边开会,俺是去不去,不去吧,自己还是共产党员,没有组织原则,可自己去了,有点不好意思,人家程总来,是给村里修路的,自己作为一村之长,咋说走就走呢。
可于秘书在电话里说了,这是乡里的意思,不管干啥,都得来,要不然,你们村干部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