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趣。”陆子墨百无聊赖地半眯着眼睛,将锋利尖锐的水果刀丢在托盘里。
谢悯高悬在空中的心脏终于回到了身体里,不肯承认自己被感动到了,红着眼嗓音发哽骂了一句:“疯子!”
花伶倒是比他镇定:“我是疯子,你是傻子。”
“墨总。”看到男人从沙发上起身,屋里的一干保镖立即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门被关上的刹那,谢悯脱力般在地上坐下来,额发被汗水打湿,低垂着头没吭声。
“阿谢,我救了你,不计划感谢我?”花伶在他面前蹲下来,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笑相。
谢悯别开脸,深吸了口气,“谁要你救!”
“呵,没良心的!”花伶站了起来,去厨房把饭热了一下,端在餐桌上。
谢悯别扭地走过去,踟蹰半晌,含含糊糊说了两个字。
“你说什么?”花伶大笑,一手搭在椅背上,歪着头看他。
他刚刚怎么听到他说“谢谢”啊?
谢悯羞恼地垂着眸,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
天光大亮。
一缕晨光从窗户洒在室内,苏瓷从陌生的房间醒来,立即翻身坐起。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馥郁的沉香气息,她发现自己睡在宽敞的塌子上,四周殿宇深广,风灯摇曳,花烛闪烁,耳边有环佩叮当声。
这什么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