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无风的星期天,我刚从朋友处往回走,因为喝了点酒,走起路来脚步有点飘,前面的两个女孩,见我走路呈之字型,远远的看见我,就向路边闪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不知为什么,当我走到她们身边时,不自觉地就想靠近她们,吓得她们大叫着跑开,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着我。
看到她们象躲避瘟神一样的躲避我,我竟然裂开大嘴愉快地笑了,我好久没有这样高兴过。我朝着他们喊道:“是不是我长得很帅?”她们没有理睬我,快步地跑到马路的对面,这让我有点扫兴。
我打了个饱嗝,又趔趄着朝前走,走到一个橱窗前停了一会,凑近欣赏自已的尊容,感觉还不错,我拢了拢头发,又甩了甩头,只是玻璃后边的我,脸色通红,连眼眶都充满血丝、红得发紫。
我正在赞叹着自已,这时商场里的保安走了出来,他来到我的面前,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这让我有点不爽,我向他挥了挥拳头,然后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照镜子?”
保安也许被我的气势吓倒,因为他后退了几步,看了几眼后又回到商场。这让我有点得意,离开橱窗径自向前走去。
我迷漓着双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了半天火没有点着,从嘴里将烟拿出来一看,原来叼反了头,难怪有点焦糊味。我抬头看了看太阳,似乎有点偏西。唉!早点回去睡觉吧,一个人漂泊在异乡,没有至亲的人在身边,多少有点孤单,难道生活就该这么平淡,我愤愤不平的想。
这时一辆奔驰车从我身旁疾驰而过,差点将我撞倒,我不由得大怒,抬头时那车已不见了踪影。“有钱就大哂!”我嘟哝了一句,起脚将脚下的一个石块踢得老远,引来行人的侧目。
我借着酒劲,开始耍起蛮来,这不是平常的我,平常的我有点斯文,严格说起来就是有点懦弱,因为我很会忍,一般不将我逼到绝路,我都能忍让三份,我的第一个女友竟然说我没有血性,这让我很生气,她后来同我分手,这个是主要的原因。这让我本不强大的心灵,受伤了很久。
刚才虽然发了一顿飙,现在被风一吹,立刻清醒了很多,逐渐恢复了理性。我走上了人行道,为了自已安全,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标示牌,上面写着“交通事故频发路段”。
我正踉跄地走着,来到一家发廊旁,抬眼往里瞟了瞟,这时耳旁传来发廊老板的招呼声:“老板,按摩不,新鲜货,正宗的温州女孩。”早就听说温州女孩漂亮,加上酒后身体有点膨胀,不由得想见识下,于是就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一排女孩坐在长登上,衣衫单薄,着装暴露,坐在那儿看着电视,见有客人挑选自已,可能是职业习惯的缘故,没有任何的表示。
我想起一个同事的指点,选女孩要找眼角上挑的那种,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你,这样就十拿九稳,很容易搞惦。但我找不到跟我对视的女孩,只看到一个低头摆弄衣角的女孩,立马选择了她。
发廊后面有个后门,后门外有个不太宽敞的后院,我穿过后院上了侧楼,来到一个单间的门前。那女孩向我示意,问道:“选哪间房?”
我回道:“随便。”
我无所谓,因为是第一次来这儿,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而且听说温州发廊只打擦边球,没有更深的节目,就随便选了一间。
进了房间后,我细细地打量着房内,粉红色的光线照在一张床上,白色的床单上铺着竹席,床头放着竹枕,乍看还算整洁。我脱下鞋子躺到床上。良久不见女孩的动静,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坐在小凳上,开始捏我的小腿,一点感觉都没有,好象没吃饭的样子,我有点不满地问:“新”
“是的,刚从家里来。”她小声的应道。
“师傅没给你们培训。”我不高兴的说。
“培训了,但我有点怕。”她说。
“怕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我说。
“不是,这是我第一次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有点紧张。”她说。
我“噢”了一声,感觉不爽,腾地坐起来,她吃惊地问:“你想干什么?”。
看她张慌失措的样子,本来想换人的想法就忍了下去,对第一次上钟的女孩来说,肯定要被老板骂。比如到有的场所,管理员会问客人服务满不满意,如果客人回答是一般般,那么这样的女孩一定会挨骂,娱乐场所的情况我略有所知,所以我淡淡地说:“躺着不舒服,想坐起来。”
她赶紧找了个枕头放在我的背后,我靠在墙上,掏出一支烟点燃,慢条斯理地跟她聊天。
原来她的家住在很远很远的山区,农村没有什么收入,村里的年轻人都全部出来打工,现在农村荒凉的很,过年时打工的人回家,才有点气氛。
她因为文化不高,又没有什么技术,只能在工厂做普工,辛苦不说而且工资不高。后来听姐妹说出来做生意赚钱多些,所以就跟了出来,没想到是做这样的事情。
“做什么事都一样?”我说:“只要是自食其力。”
“怎么会是一样?”她反驳我说:“当官跟做工人一样吗?”
我无言,苦笑道:“是不一样,主要是收入和社会地位不一样。”
她反驳道:“这你又错了,收入一样,社会地位就一样吗?社会地位一样,收入就一样吗?”
我有点发窘,象我这么成熟的男人,给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抢白,周身有点不自在,而且在工厂里大小还是个管理人员,平时没人敢跟我这样说话,除了老板敢骂我以外,我的顶头上司对我都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