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他爹会把他腿给打断。
“没事,我这人一向宽宏大度,大人不计小人过。”姜暖不在意的摆摆手。
还有这样说自己的?怎么听怎么古怪!
韩义心中泛起了嘀咕,这人完全不按套路来?他该怎么接话?
想他一向八面玲珑,口角上从未输人,今日却阴沟里翻船。
最终,捏着鼻子附和,“婶子说的是。”
“行了,别说这些客套的,”姜暖笑眯眯地开口,“契书呢,拿来没?”
“什么契书?”韩义心中不忿,一脸无辜地摊手,“婶子说的昨天的契书吗?来得急没带。”
“哦,”姜暖也不生气,“既然如此,请韩公子自便,男女有别,老身不方便招待公子,先行一步。”
说着,姜暖真的起身,一步一步往外走。
快走到大门时,一直老神在在的韩义反而坐不住了,“婶子且慢,契书的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放佛回到少年时期,韩义感受到久违的棘手。
原本,手握契书的他应该占尽优势,现在反而处处受制于人。
从进入这个厅堂开始,每一步都被人牵着鼻子走,这种糟心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
姜暖顿住脚步,似笑非笑地问,“不装了?”
“婶子,”韩义尴尬地低下头,“你这话我听不太懂。”
“我也是随便说说,”姜暖并没打算揪着不放,捞起一个凳子坐下来,“直说吧,你想做什么,我没功夫跟你扯皮。”
“婶子,”韩义正了正脸色,认真而诚恳地开口,“小子真的没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