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诶，卫总你今天有点怪。”</p>
张明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p>
“哪里怪了？”卫筱立刻人畜无害。</p>
“不知道，总感觉不对劲”</p>
陈晨坐在凳子上，把身体往后一仰，事不关己的看卫筱表演。</p>
鱼在水里。</p>
但张明瑞已经在坑里了。</p>
今天的卫筱，完全是销售代表的存在。</p>
虽然军方不给力，只派出了一个张明瑞，但他好歹是个副主任。</p>
前两次刷油漆，他也是罪魁祸首。</p>
简配是简配了一点，但能凑活用。</p>
张明瑞当然不知道这一点，还搁那看着地面站的屏幕666呢。</p>
“老陈，行啊！我看这飞行高度都快一万三了。”</p>
陈晨转头在人群中寻找曹子华：“曹总指挥，把飞行包线给张主任拿过来看看。”</p>
曹子华立刻拿过来几张图张。</p>
每一张图都是一张类似坐标系的几何图形。</p>
也都有各自的分类。</p>
平飞速度包线、速度过载包线、高度温度包线……</p>
这种图例能够更直观的体会飞机性能。</p>
就拿平飞速度包线来说，横轴是速度，纵轴是高度。</p>
理论上飞机包线的范围越大，飞机的性能越强悍。</p>
此刻张明瑞手中拿着的包线，直观上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扇形。</p>
“你别唬我老曹，我懂飞机。”张明瑞睁大了眼睛。</p>
曹子华点头：“嗯呐，知道你懂飞机才拿包线给你看。”</p>
“不是，你这个包线，看着像是F22的数据。”</p>
张明瑞第一反应是不相信。</p>
因为手里这张图太夸张了。</p>
整个曲线包下来，性能纸笔f22小那么一丢丢。</p>
“你跟我说这是五代机的包线我都信，你跟我说是无人机的？”</p>
转过头他看向陈晨。</p>
“老陈，战略忽悠那个事儿已经翻篇了。”</p>
“再说了，战忽让你忽外人。”</p>
“你把我也当外人了？”</p>
陈晨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信，鱼窝，报告一下飞机目前状态。”</p>
【明白！】</p>
【鱼饵当前高度14500】</p>
【当前速度900km/h】</p>
陈晨又补充道：“鱼饵目前的速度和高度接近实用极限，但还没有到达理论极限。”</p>
“除了这两项直观的数据之外，其他数据如下。”</p>
“最大起飞质量是22吨。”</p>
“最大航程：7000km。”</p>
“最大航时：10h”</p>
“业载：6t”</p>
“……”</p>
张明瑞听完有些沉默，再次翻看几张包线图。</p>
按这个数据来推算，人家这几张包线画的还真是一点都不虚。</p>
甚至还要有点保守了。</p>
可……</p>
这数据也太炸裂了吧？</p>
比之前的双尾蝎提升不是一星半点。</p>
是全面能超越。</p>
这还只是和他们自家的飞机作比较。</p>
这要是跟其他人的飞机作比较的话……</p>
遥遥领先！</p>
最邪门的是，张明瑞总觉得这些数字那么耳熟了。</p>
他使劲的揉太阳穴。</p>
终于。</p>
一些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他。</p>
“雾草！不对劲儿！”</p>
“太不对了！”</p>
“这些数字是不是和航展上的一模一样？”</p>
他想起来了。</p>
当初航展。</p>
陈晨信誓旦旦的在台上吹逼，说出了以上这些数字。</p>
当时除了外行之外，所有人付之一笑。</p>
根本都没当回事。</p>
可现在，这些数字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p>
而且是以包线的形式。</p>
那么的生动，那么的形象。</p>
陈晨点点头：“对，几乎大差不差，有些地方比航展上还有一丢丢的提升。”</p>
“不是！航展是航展，试飞是试飞，两码事儿啊！”</p>
张明瑞一口一个卧槽。</p>
这叫什么事儿。</p>
就说不对劲吗！</p>
自从飞机飞起来之后，周围饼香四溢。</p>
张明瑞还搁那嘀咕呢。</p>
陈晨把牛皮具象化，顶多是搞个壳子出来，参数他总不能复刻吧？</p>
可现在他全明白了。</p>
陈晨搁这全须全影的烙饼呢。</p>
“张副主任，怎么样？B22参数很炸裂吧？”卫筱又鬼头鬼脑的探了出来，恶魔低语。</p>
“炸麻了都，你们是开挂了还是怎么着？”</p>
“咱先不说那些，你就说在这个参数之上，B22能承担的任务是不是多了很多？”</p>
张明瑞喉结微微震动，不可思议地点头。</p>
“那可不，速度和业载指数级提升，拉的多，飞得快，对你们运输行业来说简直就是飞升。”</p>
卫筱微微一笑：“你格局打开点……”</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