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宏答非所问：“今天的戏好看不？开不开心。”</p>
杜清檀和采蓝都有点懵：“什么戏啊？”</p>
阿史那宏压低声音：“刘鱼娘和萧三娘打架了，你们不知道？”</p>
杜清檀和采蓝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p>
她们回来时，见那两个人都好不好地坐着读书，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啊。</p>
阿史那宏得意洋洋：“就是下午的事啊，你们都去接诊了，她俩就回来打了一架。</p>
刘鱼娘主仆打架可厉害了，萧三娘的假发都被烧了，蝉娘一只眼睛被打肿了。”</p>
“……”采蓝特别激动：“为什么呀？”</p>
阿史那宏将手掩着口，小声道：“因为萧三娘听说，是刘鱼娘去琅琊王那儿告的状，就她老是剩饭这事儿。”</p>
采蓝很奇怪：“难道不是刘婆……”</p>
阿史那宏就得意洋洋地笑：“刘婆哪够资格往琅琊王面前凑？她顶多就是在太医署中传播点坏名声罢了。”</p>
采蓝就更奇怪了：“那是谁？难道真是刘鱼娘？不对，她可狡猾了，不会做这种容易被抓住尾巴的事。”</p>
杜清檀挑起灯笼去照阿史那宏的脸，但见那张平平无奇的普通脸上，堆满了狡猾和得意。</p>
她便试探着道：“是你干的？”</p>
阿史那宏一声笑出来，还夸张地用手拍了一下大腿。</p>
“对啊，我略施小计，就叫她们狗咬狗！这回可算是结成死仇了。</p>
五娘，你以后不用担心她俩会联手对付你了，就安安心心地吧。</p>
怎么样？我还行吧？以后你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我不比独孤不求差。”</p>
“……”杜清檀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p>
热爱胡说八道、撒谎挑拨的阿史那宏，居然在这找到了用武之地。</p>
果然元二郎会用人啊，不得不服。</p>
采蓝好奇：“萧三娘怎么得罪的刘婆？”</p>
阿史那宏继续神秘地笑：“也没什么，就是她背着你们送其他人礼物，唯独漏了刘婆的。</p>
然后她那个婢女，还在背后骂刘婆是老虔婆，说刘婆偏心你们，活该断子绝孙。”</p>
不用说，又是他搞的鬼。</p>
杜清檀对着阿史那宏拱拱手：“若有得罪之处，千万海涵。”</p>
阿史那宏也对着她拱手：“好说，好说，苟富贵勿相忘。”</p>
杜清檀走进病所，发现周医令和李岱都在。</p>
她很是惊奇，这什么病人，竟能使得李岱不回家，深夜还停留在这里。</p>
周医令严肃地道：“今日萧三娘和刘鱼娘发生争斗，殿下有话要问你。”</p>
说完，竟然就走了，只剩下她和李岱二人在室内。</p>
杜清檀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她站得笔直，并不主动相询。</p>
烛火跳动，李岱温润清俊的脸庞忽明忽暗。</p>
杜清檀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似是有什么事悬而未决。</p>
半晌，李岱开了口：“小杜，对于将来，你有什么想法？”</p>
－－－－－－题外话－－－－－－</p>
还有，在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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