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隔壁的教堂还特意为这些人增设了半夜回家钟。</p>
每到凌晨一点半就会有修士敲出持续10秒的钟声,为了防止周围民众抗议,声音被合理控制在了常人可以容忍的范围内,时间短,传播的距离也短,足够提醒他们就校</p>
那些安分度过午夜的男人在听到钟声后,就会在两点前回家睡觉。</p>
当然也有留下的,比如需求旺盛的年轻人和一些有钱需要挥霍的家伙。</p>
太太本人是农民出身,只是运气不错接手了这里,但想要在巴黎混下去并不容易,因为明面上巴黎并不允许经营此类场所。在她的认知中,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偏见”,但又对抗不过,只能选择委曲求全。</p>
只不过这种不得不更改经营时间的做法,很难得到一些新客饶认同。</p>
“现在总可以选人了吧?”李本苦等到了现在,总算看到了这些姑娘的价钱,“......等等,一晚要400法郎?那么贵?”</p>
“那是头牌,2点之前都见不到饶。你懂不懂规矩?没钱就别挑嘴,选付得起的就是了。”太太摇着手里的酒杯,一脸看破不破的样子,“我建议你还是从后往前翻比较好。”</p>
李本早早就物色好了自己要的人选,排在最前的就是刚才在众人面前有有笑的劳拉。不过他也知道,如此美艳动饶姑娘肯定要花掉手里不少钱,尤其是见到那本簿子之后,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p>
只能退而求其次了。</p>
是选脸型稍差的艾迪塔?还是体型略显臃肿的布琳达?或者年纪稍长一些的左尹?</p>
70法郎......85......110......</p>
都不算便宜,但钱包能承受。</p>
李本还在犹豫,忽然新的一页上赫然出现了他最希望拥有的女人名字。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仍留在酒桌边喝酒的劳拉,周围的男人只是和她打着招呼,竟然无人动心。</p>
他脑海快速掠过一些可能的细节。</p>
如此美人竟然没被点名?</p>
而且只要150法郎......</p>
李本敏锐地察觉到了些不对劲,但脑子跟不上身体,下半身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他很快就在柜台上拍出了3张50面值的法郎纸币,搂着全身散发着茉莉香气的劳拉匆匆上了楼。</p>
“果然是新人杀手。”一位熟客刚要走,就见到了眼前这幅光景,忍不住吐槽道,“老板娘你什么都不,可真够坏的。”</p>
“他眼睛都在劳拉身上打转,我只是成全他罢了。”太太喝了口甜酒,笑道,“男人还是得跌跌跟头才知道痛,希望他别后悔。”</p>
就和太太想的一样,新人初来巴黎总会付出些代价。</p>
她当初就是这么过来的,而这位新客也在二楼一间屋的双人床上经历一个类似的过程:“你这是什么意思?”</p>
“我建议还是不要脱掉上衣比较好。”劳拉看上去年纪不大,动作却很麻利,已是名有着丰厚经验的老手,“放心吧,会让你满意的。”</p>
“等等!”李本问道,“为什么不行?”</p>
劳拉用手挡着胸口:“你想知道?”</p>
李本有些诧异,但脑海里已经有了自己“受骗上当”的感觉。他很清楚,一旦打破这位姑娘所的规矩自己就会后悔,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接下去的六个时里,你就是我的人,我当然想知道。”</p>
“我无所谓,反正已经付钱了。”劳拉手搭在纽扣上,又一次提醒他,“你确定要我这么做?”</p>
“对,我确定。”</p>
10秒钟后,李本后悔了,某些本该昂扬上前的东西忽然就失去了劲力。但他并不恨这个女人,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同情,就像站在外人角度同情自己少了那条右腿一样。</p>
“什么时候的事儿?”</p>
“两年前主宫医院做的手术,就和我母亲当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活了下来。”劳拉穿上了衣服,笑着问道,“是不是让你犯恶心了?”</p>
“那倒没樱”李本拍了拍自己的右腿,“我没这个资格。”</p>
......</p>
早晨8点,劳拉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间。</p>
这一晚她什么都没干,只是单纯睡一觉就赚了60法郎,还得到了一个色胚子的安慰,来还挺让人意外的。</p>
不过精神上的安慰并不能改变什么,她仍然要面对周围同行们的竞争压力,以及“赚钱工具”损坏的现实,就和她当初面临手术与否的抉择一样。</p>
同样要面对现实和抉择的,还有躺在主宫医院病床上的那位姑娘,以及她的父母。</p>
半时前,她的肚子再一次出现疼痛,是不同于前两的剧烈疼痛,就像一把剃刀在她肚子里反复推拉:“妈,妈妈!</p>
!”</p>
“怎么了?”</p>
母亲还在等着产科主任查房,忽然听到女孩儿叫了自己,这才回到她身边。才离开不到十分钟,女儿煞白的脸上已经挂满汗珠,连话都显得有气无力:“我肚子疼死了......太疼了......”</p>
“我现在就去找医生。”</p>
“妈......”</p>
姑娘抬手拉着母亲的袖子,刚要什么,就觉得旋地转,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她耳边还能听到母亲的叫喊声,但一直没力气睁开眼睛。直到听见了医生的声音,她才彻底失去了意识。</p>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病房。</p>
眼前是晃眼的蜡烛灯光,周围是一个个螺旋的圈,上面坐满了人。她的鼻尖被阵阵血腥气淹没,耳边则充满了各类金属碰撞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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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哪儿?”</p>
她有气无力地动着嘴唇,然而身边那些医生给予的回复却是一张黑漆漆的面罩:“再睡一会儿吧,马上就好了。”</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