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衣服呢?”
“我衣服不就在——诶,我衣服!”
宝贵这才意识到,在刚才的紧急救助中,自己把衣服脱掉仍在旁边了。衣服丢了倒也不重要,关键是衣服里的士官证,这是军人的荣誉,也是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一个重要证件!
“遭了!肯定是被那个老大爷的女儿拿走了!”
“你呀你!该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宝贵和明海两人不想再为这件事而头疼,他们按原来的计划,去逛街买东西。而陈子阳可没他们那个闲工夫,他回家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似乎这个世间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他打电话,把自己的死对头,萧依含找了出来,约定在酒吧见面。
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嬉戏谷。一些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你来了!”
萧依含看见陈子阳坐在酒吧前台,喝着一杯红酒,陈子阳摇着酒杯。酒满了,满了则溢,可是那溢流出去的到底是谁多余的惆怅?
他想用喝醉的方法,把最近的烦恼最近的不快都一饮而尽!在别人眼里也许他是海量,或许说我喝酒很痛快,可其中的酸辛也只有自己心理在打鼓掂量。
“你别喝了!你再喝下去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
“没事儿!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我——我能喝!”
“你倒是喝醉了一了百了,可是我呢,我又该怎么办?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惦记那个梁涵韵,可是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忘记她!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来到狼牙,就喜欢和你较劲,喜欢和你做死对头,久而久之,我对你形成了一种依赖,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萧依含原本以为陈子阳听到了自己说的话,可是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他那酣睡的样子,使人不由得升起一阵怜悯。在部队里,陈子阳总是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又有谁知道,他的心酸和痛苦!
萧依含看了看时间,晚上十一点过了,他不知道陈子阳住什么地方,所以只能拖着他到附近的宾馆去。这家宾馆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地中海风情。
“您好!是需要住宿吗?”
“奥,是的!”
“额——请问你们是要单人的,还是.....”
“单人的!他一个人住!”
宾馆的服务员给了萧依含房卡,她拖着陈子阳好不容易打开了房门,直接就把他给仍在了床上。也许是巧合吧,萧依含刚要转身离开,不料,自己的衣服钩在了陈子阳的身上,一用力就反身躺在了陈子阳的身上!
“别走!别离开我!”
陈子阳紧紧的抱住萧依含,怎么也不肯放手。萧依含想起身离开,可是自己的衣服钩在了陈子阳身上,稍微一动都有可能出现什么尴尬的场面。就这样,陈子阳和萧依含一起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