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巫山神女,可能会有对付“图腾”的办法。
听到此,我立即发话白脸鬼差,让他找来钟家的钟燕君,然后施发阎王号令,让她走一趟长江三峡地,以礼相待,请来那位巫山神女。
随后,我又问道,“社稷神,你继续说吧!”
按照社稷神随后的说法,远古时期,随着人口的增加,仅仅靠狩猎已不足以维持生存,还需要开拓其它的衣食之源,由此而发明了农业。有关农业的神话传说,集中体现了当时人们找谷种之艰巨,一日之中多次中毒又解毒,从而发现了草木的医药作用。人们能得到某些植物药,不能不说是寻找百谷的副产品。植物神话中,谷神应该早于医药之神。植物神中地位最高的也应该是谷神话。
汉文古籍缺乏原始谷神的记载,比如云南的佤、景颇、傣等民族仍有这方面的遗风,盛行祭谷魂。佤族神话说,谷神最初被神藏在海水底下,是蛇将尾巴插入水中取出来的。
原先天地不分开,因为惊天动地舂新谷,天空再也压不住群山,只好高高地升起,与大地分开。可见谷种的被发现,在人类文化史上起过多么伟大的作用。虽然这种作用曾被大大地夸张,以至被神化,但这正说明谷种是人类最早发现的,而又最具有强大威力的神圣植物。
傣族的歌谣《叫谷魂》将原始人这种感情表达得很充分:“谷魂啊,你是王;谷魂啊,你是主。……一粒谷,胜过千两金;一粒谷,胜过万挑银。生命靠着你,人类靠着你!”景颇族每年丰收以后,将谷物从场地运回家之前,要举行一种“叫谷魂”的仪式。
祝词说:“人看不见的,谷子能看见;人不能做的,谷子能做。跑到别的地方的谷魂要回来啊!”他们认为那些在打谷时因受惊跑了的谷魂,可以被叫回来。
因为生活太艰苦,人们也存在某些离奇的幻想。比如瑶族神话说,古代的谷粒曾经有葫芦那么大,一颗米重几两,不需要播种,它们自生自长,成熟以后,便顺着大道小道滚进各家各户的粮仓。因此大家都不愁吃,逐渐懒起来。谷神一气之下,回到天上去了。人们费尽周折,把谷神重新请回地上,可大谷子都变成了小谷子。
除了对谷神的崇拜,在母系氏族图腾制占统治地位的时期,因为碰上某种大幸运,或遭受到某种意外的不幸,恰恰与某种植物发生了偶然的联系,这种植物便有可能成为图腾。如《维吾尔史略》曾讲了一个树祖的故事:在土拉和色楞格两河汇流的忽木阑术地方,有两棵连枝树,两树之间有一小土堆,土堆渐大,内有五室,每室坐一婴儿,当地人认为是天赐小儿,待他们长大以后,大家推举其中最小最聪明的那个当领袖。树之子把部落治理得很兴旺。
有的地区的藏族传说,斑竹被吹倒以后,里面有一漂亮的女孩。彝族传说,他们的祖先是从竹筒里爆出来的,《华阳国志·南中志》与《后汉书·西南夷传》均有大同小异的记载。
大意都是说一妇女在水边得三节大竹,内有男婴,养大后,武艺高强,自立为首领,以竹为姓氏。
有的又说,三兄弟避洪水,三弟的避水木桶被一丛刺竹挡住而得救,才保留了人种。
壮族亦有人出自竹子的传说。
黔东南的苗族则崇拜枫树,把枫树视为人的祖先。
殷代的开国功臣伊尹,因出身卑贱,人们为了使他的出身跟所处地位相称,传说他的母亲在逃避水灾时,变成了一棵空心桑树,伊尹便是从这棵空心桑树里出来的婴儿。所有这些,有的本身便是植物图腾神话,如彝族对竹子的崇拜和苗族对枫树的崇拜;有的则是图腾崇拜的遗风,是后人借用古老的神话,将自己的祖先或历史名人神圣化。
…………
听着社稷神滔滔不绝开口,惨白阴灯照亮的阎罗殿内,我若有所思陷入了考量,知己知彼,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才是上上策。
我说道,“社稷神,能否动用地府祭祀力,将诸多之物图腾召唤进地府?”
社稷神摇头,道,“阎王大人……恐怕不行!”
我道,“为什么?”
社稷神道,“年代不同……很多东西今非昔比了……如今的图腾……因为特殊的时代原因……几乎都陷入了沉睡……地府召唤不会有用……除非亲自出寻找礼请!”
我干脆道,“这件事你去办吧!”
社稷神没有半分犹豫,面露激动神情后直接应允了,看起来,这家伙早想离开鬼门关。
我道,“如果它们不肯降临地府,那就询问对付帝休木的方法!”
阴阳五行,一物克一物。
总归有能压制那株图腾幽树的特殊手段。